說呢?李真一到它們,就想到可鬆脫外套的時候,不經意間展現出來的美好曲線。又會禁不住聯想到,是可松將它們脫掉了的。然後,更裡面的衣服,也會是脫掉了的。再然後……現在她在洗澡。
肯定什麼也沒穿吧……
這個念頭一跳出來,他覺得腦袋輕輕地響了一下。然後趕緊扭頭往浴室門了,又微微彎了彎腰。
呃……竟然……
他的臉有點兒發紅。可松知道了我想的這些,說不定會生氣的。
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了。可松推門出來就會到自己。按理說自己應該起身去洗澡,然而……
他略顯狼狽地伸出手去按了按。該死……一會我該怎麼站起來啊?
浴室裡傳來輕輕的聲音:“我出來了啊。”
“啊……哦,嗯!”李真連忙應了。
然後可松就走了出來。
於是李真覺得身上的血液都湧到了頭頂上——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可松這個樣子。
她的頭髮沒洗,也許是覺得不好吹乾吧。就那樣鬆鬆地盤在頭頂,露出天鵝似雪白細膩的頸子來。身上穿了一件厚厚的白色睡衣,繫帶鬆鬆地繫著,將胸口的肌膚露出來——他的確不是有意的,然而仍到了衣領下面的起伏……讓他口燥舌燥的美好曲線。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可松的面板可真好啊。
剛剛出浴,白皙的肌膚被蒸出了微微的粉紅色,上面還帶著溫潤的小水珠,就像一隻可口的蘋果,彷彿湊過去咬一下,就會嚐到滿口的甜蜜汁液。
可松被他的眼神瞧得不自在,兩手抱在胸口,像只輕巧的貓兒一樣跳上船,鑽進被子裡。兩隻修長白皙的小腿不小心露出了出來,她就又到李真“怪怪”的眼神,於是觸電似地縮排去了。
裝模作樣地了一會電視,見李真還沒有走開的意思,便抿了抿嘴說:“我是過來借宿的啊……你要記得你媽媽的話。”
李真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當機,想了好一會兒,問出一個蠢問題:“啊……哪句話?”
可松微紅著臉等他一眼:“當然是那句——不能太早……”前半句說得理直氣壯,但到了後半句聲音就弱下去了。
然後在心裡啐了自己一口:哎呀。他都還沒說話,我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天哪。
然而這話竟然令李真更覺得嗓子發乾,思緒像脫了韁的野馬,一下子跑到天邊去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