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流轉著靈動微光,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判若兩人。
“秦醫生,謝謝你。”
秦淼笑了笑打趣道:“治好你,算是我半年來最有成就的一件事情。”
許初見挽了挽唇,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窗外漸漸飄起了雪花,在路燈下很明顯,許初見忽然回頭衝她展顏一笑道:“秦醫生,你回去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北京是不是也在下雪?”
江南的雪總是下不大,與北方的鵝毛大雪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
秦淼點了點頭,應下了。她手裡的電話不知何時被結束通話了。
電話那頭的人,遠在另外一座城市。
他掛了電話,站在落地窗前抬眼望去,大雪紛飛。
她離開的時候是盛夏,如今轉眼就是銀裝素裹。
別墅裡面開了暖氣,可他依舊感覺不到什麼暖意。
可能是太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他忽然覺得這屋子裡,太靜,太冷。
久違而陌生的孤寂。
他的腳步聲驚醒了睡著的白色小貓,是他在不久之前的一個初雪的夜裡撿回來的,縮成一團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極了當時的某人。
……
許初見在年後的某一天接到了蔚宛的電話,這半年多的時間來,蔚宛經常會來看她,一來二去,兩個人幾乎成了無話不說。
她看到電話螢幕上閃爍著蔚宛的名字,她接起來“喂”了一聲,電話那一方卻沒有回應,只是伴著深。深。淺。淺的呼吸聲以及抽噎聲,似乎是在哭。
可她認識蔚宛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從未見到過她哭,當下就急了。
許初見試探性地輕聲問著:“宛宛?你怎麼了?”
半晌,蔚宛的聲音才算恢復了正常,“初見,我三天後的婚禮,你能來陪陪我嗎?”
☆、188。186嫁給我小叔,那就是小嬸嬸
她看到電話螢幕上閃爍著蔚宛的名字,她接起來“喂”了一聲,電話那一方卻沒有回應,只是伴著深。深。淺。淺的呼吸聲以及抽噎聲,似乎是在哭。
可她認識蔚宛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從未見到過她哭,當下就急了攖。
許初見試探性地輕聲問著:“宛宛?你怎麼了?”
半晌,蔚宛的聲音才算恢復了正常,“初見,我三天後的婚禮,你能來陪陪我嗎?”
三天後的婚禮償?
許初見有些不敢置信她所聽到的話,“什麼?你說你要……結婚?是容醫生嗎?”
“是啊,我缺個伴娘。”電話那頭的蔚宛故作輕快地說著。
“怎麼會這麼快?”驚訝之餘,許初見更多的是驚喜,她希望蔚宛能有個好歸宿。
只是,為什麼她會哭呢?
“初見,只是我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人沒有多少個六年耗著了……”蔚宛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覺得初見應該是不願來這座城市了吧。
“沒關係啦,要是你不方便來的話也沒事。”
許初見確實是猶豫了,那座城市有著很多不願想起的記憶。
猶豫了一瞬過後,她坦然一笑道:“哪有什麼不方便,就算是做了一次伴娘,我也不會真的嫁不出去啊。”
電話那頭蔚宛也在笑著,“好,那我給你訂機票?到時候我去接你。”
“好。”
許初見和家裡說了這件事情,是去參加朋友的婚禮,蔚宛來過她家裡好幾次,她的家人都認識。
只是彷彿對那座城市有了陰影一般,下意識地隱隱反對她一個人去。
許初見知道是自己這半年多來發生的事情令他們擔驚受怕,不過人總是要往前走,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在她的遊說下,家裡人才鬆了口。
這半年來,她變得比以前還要開朗,這是一個好現象。
……
她到帝都的那天,雪後初霽,冬日的暖陽照在人身上,舒服的讓人自眯起眼。
許初見在機場外面駐足了一會兒,有種晃若隔世的感覺。
出乎意料的是,來接她的並不是蔚宛。
有車子在她面前停下,她驚訝地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容醫生?”
容錚開啟車門迎她進去,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瞬,笑著說道:“氣色不錯,看樣子這半年養的很好。”
遇見故人,許初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似是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話題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