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靈光一閃,趕緊摸出電話撥通了宮文靖的號碼,當那邊低沉的聲音傳來。
木楊委屈地癟著嘴告狀道:“宮哥哥,我不要在這裡了,宮文將他將我當寵物養,給我圈活動的區域。晚上睡沙發,白天只能在客廳和陽臺裡走動!
上個廁所要去外面,洗澡都要繞到家屬區。
現在他把我關在屋子裡,不給吃不給喝的,這是剝奪我自由人的生存權利,我要抗議!”
宮文靖聽了揉揉鼻樑,他輕嘆口氣道:“三弟平時是有些不大好相處,但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是不是你惹到他了?”
木楊有些心虛,她聲音微高地哼著:“我怕他還來不及呢,哪裡敢惹。”
雖然倆人相處時間不多,可宮文靖身為宮家軍區最高指揮官,早就對她的脾性瞭解個七八成了。這女人表面看著溫順賢淑,其實就是個不好馴化的小野貓,冷不丁地冒出爪子來難耐地撓上你幾下。
“我會跟他好好交代的,但是媳婦兒,我這個三弟在醫學上造詣很高,他對此心無旁騖,可能某些方面不如正常人,你得耐心些。他也只比老四大兩歲。”
“我也不大啊,”木楊哼哼著,但也將話聽進去了,只是那句某些方面不如正常人,令她這個老司機忍不住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