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被封禁真氣,這說明,最少在真氣的容量和凝練度上,自己已遠不如沈秋。
“厲害啊。”
北寒長老蜷縮在屋腳,他看著提著黑刀,漫步走來的人影,一邊吐著血,沾染鼠須衣裳,一邊咧嘴笑道:
“當真是後浪推前浪,與你相對,老夫這大半輩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也未曾想,當日受辱於你家小丫頭之手。
為了保全臉面,做出妥協,竟埋下了今日敗亡的種子。
半年之內,就將神爪練到這個境界。
沈秋,是老夫小看了你。
老夫輸的不怨,就算全盛之時,怕也不再是你的對手。一刀殺了吧,就當給老夫個體面,別再折辱我了。”
他閉著眼睛,努力得維持著並不存在的威嚴。
仰起頭來,閉眼赴死。
但來的不是寒刃刀光,而是一條帶著香氣的手帕。
被放在北寒長老脖頸上,擦拭掉狼狽的血跡,老頭睜開眼睛,就看到沈秋蹲在他身前。
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他,眼中有一抹溫潤的光。
“今夜殺得人夠多,再造殺孽,尤為不美,況且殺了你,我也沒辦法給張嵐交待,自家兄弟的感情,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不過,北寒長老,你輸了。”
他說:
“既然輸了,就罰你,和沈某,玩個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