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窗戶飛來,落在青青身側,也是發出怪叫,給自己的小主人大氣助威。
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好不熱鬧。
但沈秋之前說的也沒錯,這兩個丫頭,就屬於那種人菜癮大的型別。
兩人的武藝都是上乘,又都有奇獸相助,只是習武都是閉門造車,這江湖廝殺還是頭一遭。
青青發揮出七八成,那邊玄魚也不是滿狀態,當真就如小兒廝打玩鬧一般。
“摻和什麼熱鬧!”
沈秋瞪了身邊兩隻鳳頭鷹一眼,疾風紫電頓時收聲,站在椅子上,做出一副乖巧姿態。
驚鴻獸是它們的老大。
而沈秋是驚鴻獸的老大。
這就是老大的老大,惹不起惹不起。
他的目光又看向玄魚身邊的五色毒蟾,那五隻幼年蛤蟆像是被人威脅,猛地收聲,趴在一邊,假裝自己是房中玉石裝飾。
剛才被沈秋的朔雪寒氣差點凍成冰塊,讓這五色毒蟾還心有慼慼,就如見了天敵一般。
“洗漱去。”
沈秋對身邊青青說了一句。
“哦。”
小師妹狠狠瞪了一眼玄魚,乖乖的走向後院,沒走出幾步,就聽到沈秋語氣平靜的說:
“把你房子收拾一下,今晚玄魚和你睡。”
“啊?”
兩個丫頭同時發出驚呼,但又被沈秋一眼掃去,便只能憤憤不平。
青青極其不滿的,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揭開簾子去了後院,兩隻鳳頭鷹也蹦蹦跳跳,如走地雞一樣跟了上去。
前廳中便只剩下沈秋和玄魚兩人。
“啪”
沈秋的手指在手邊茶杯輕輕一點,那蓄滿了水的茶杯,便飛出桌子,在空中滑動軌跡,又被公輸巧手牽引,平穩落在玄魚手邊。
他對眼前警惕的小巫女說:
“喝點水吧,鬧了一夜了,你也不嫌累。”
小巫女警惕的看著手邊水杯,開啟蓋子看了一眼,發現茶水裡還有幾塊碎冰,她不滿的抬起頭,對沈秋說:
“你們當真認識我張嵐哥哥?”
“你剛才也見過蘭花了,你說呢?”
沈秋也端起一杯冷掉的茶水,他一邊喝,一邊說:
“她都放心把你交給我,你說我認不認識張嵐那貨?”
“那張嵐哥哥去了哪?”
玄魚剛才確實和沈蘭短暫見過一面,這小巫女心思還算是聰慧,在見到暗中保護她的沈蘭之後,才算是信了沈秋。
她揉著滿是淤青的手臂,坐在椅子上,一手握著茶杯,一邊問到:
“他不是在蘇州嗎?我在蘇州找了好幾個月了,都沒找到他,那個禪院我也偷偷去過幾次,也見過那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但他總是笑眯眯的,說些大道理,卻不告訴我張嵐哥哥在哪。”
“圓法禪師見過你啊。”
沈秋這才恍然大悟。
他說:
“怪不得老和尚告訴我,這蘇州事乃是人禍,還叮囑我不要傷你性命,這些佛家人,說話總是遮遮掩掩,喜歡打機鋒,讓人頭疼。
你家張嵐哥哥,幾月前就已經去了洛陽,現在在白馬寺圈禁,日子過得單純無聊,但卻無性命之憂。”
“洛陽?”
玄魚歪著腦袋,大眼睛裡盡是一抹欣喜,她說:
“我知道我知道,那個地方師父說過。
十幾年前,她跟著張莫邪在那裡,和正派人士大打了一場,只差一點就擊潰中原武林,幫助張莫邪一統天下江湖了。”
沈秋點了點頭。
玄魚說的十幾年前的事,應該是正定十年,武林大會結束之後,正邪雙方在洛陽的一戰。
那一戰雙方戰力盡出,打的是天昏地暗,連太嶽山純陽子這等世外之人都被捲了進去,還親自手持七星搖光,和張莫邪打了一場。
若不是純陽子逼平了張莫邪,那一戰兵強馬壯的魔教,確實就要鯨吞中原武林了。
而所謂的正邪雙方十大高手,也是在那一戰之後才定下來的,一直延續到現在。
那也是張莫邪威壓江湖一十三年裡,僅有的兩次不勝之一。
還有一次是他年輕時收服聖火教,與桃花老人在聖火山打成平手。
“那些和尚,竟然敢圈禁我張嵐哥哥!”
玄魚憤憤不平的說:
“這一次去洛陽,必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