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便入了丐幫,結果卻得了洛陽丐幫頭子的賞識,從此便扶搖直上。
在當上了洛陽丐幫的首領之後,張屠狗又在中原各處結交乞丐,想把丐幫聲勢鬧大。
不過張屠狗真正發跡,還是得了雷爺的援助。
雷爺的河洛幫有錢,在與張屠狗結交之後,便助他成事,一來二去十年時間,丐幫聲勢越發大了,各處都有乞丐主動來投。
這才算是形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天下丐幫。
丐幫之前是沒有總壇的。
但在張屠狗上位之後,他發跡之地洛陽,變成了丐幫總壇。
各地聯絡鬆散的丐幫,也被他用各種手段整合起來,全天下的乞丐被漸漸擰成一股繩,學隱樓做起了情報生意之後,現在也越發有模有樣了。
而張屠狗,自然也就是有丐幫這個概念以來,聲勢最大的丐幫幫主了。
若說這世上人人都有天賦的話,那這張屠狗的天賦,怕就是當乞丐了。
而且這人運氣不錯。
少年時打拼,說是得了貴人賞識,學了些高深武藝,現在也是地榜高手,排名地榜一十七位。
這些年還混了個“正派十大高手”的頭銜,真是越發起勢了。
尤其是對於一向被人看不起的叫花子而言,這更是極其了不起的成就。
雷爺助他成事,這張屠狗也知恩圖報。
在發跡之後,和雷爺成了合作關係。
河洛幫與丐幫一明一暗,將這洛陽城乃至中原地區經營的如鐵桶一般。
雷爺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他覺得這張屠狗,乃是義氣之人,是可以託付的,便讓雷詩音拜了張屠狗做義父,算是給足了張屠狗面子,不把他當外人。
當然,雷詩音的真正身世,張屠狗是不知道的。
“老張,今日怎麼得空過來?”
待張屠狗拄著蓮花棍,穿著滿是口袋的破衣服,面色嚴肅的走入廳堂時,雷爺還是那副熱情的樣子。
也不顧這張屠狗一身“原生態”乞丐裝,便將他迎入桌上。
還吩咐人擺上酒席,要和張屠狗好好喝上一陣。
張屠狗外表是個年近四十的漢子,生的高大,走起路來龍行虎步,像極了屠戶樣子,那破爛乞丐裝穿在他身上,就跟穿了裙子一樣。
手裡抓著一根青竹棍,看似尋常,但也是從天機閣淘換來的奇物,堅韌無比。
在那棍子上,還掛了個葫蘆,就和蘇州宋乞丐的打扮,一模一樣。
也不好說是他學宋乞丐,還是宋乞丐學他的。
“今日不喝酒了,老雷。”
張屠狗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對雷爺說:
“你託付我留意的事情,有動靜了!”
“嗯!”
雷爺表情一變,立刻揮了揮手,讓趙管事將周圍人驅散開。
待所有人離開之後,張屠狗這才坐在椅子上,雙手拄著綁酒葫蘆的蓮花棍,對雷爺說:
“今日一早,關中丐幫那邊,便有飛鴿傳書來洛陽。老雷,你知不知道,華山派前幾日,被滅門了!”
“啊?”
雷爺也是吃了一驚,手中水菸袋都抖了抖。
華山派自十幾年前那場正邪大戰之後,就一直衰落,現在已經是小貓兩三隻,看似聲勢還在,卻已徹底淪為了江湖二三流勢力。
但怎麼說,也是有傳承的。
那華山掌門,也是正兒八經的地榜高手,雖不入江湖榜,但在關中之地素來有名,怎麼會如此輕易被滅了門?
再聯合張屠狗剛才所說的“那件事”,雷爺的眼中便閃過一絲凝重,他說:
“聖火教做的?”
“是!”
張屠狗也是嚴肅的點了點頭,洗得乾淨的手指,在蓮花滾上點來點去。
代表著這丐幫大龍頭內心,也是頗不平靜。
他說:
“自打你老雷數年前,對我說你與聖火教有些恩怨之後,我便一直叮囑關中西域丐幫,注意聖火教動向,這麼些年都沒什麼動靜。
結果這事情一來,就是大事。
大半月前,聖火教有一支人馬自西域來,一路也沒做什麼惡事。
結果那華山派掌門,賭了一把狠得,帶著精銳門人前去截擊聖火教,似是要效仿十幾年前華山派的忠義之舉,以此來重振基業。
不料卻踢到了鐵板。
據我丐幫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