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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爛泥坑

的經驗,或許,此時去刺瞎了陸玉孃的雙眼,能幫她一些忙呢。”

“你別瞎搞啊!”

張嵐眨著眼睛說:

“那手札本少爺也看過,上面可沒有這一條。”

“唉。”

沈秋嘆了口氣,說:

“我玩梗,你不懂,真是沒意思的很。算了,不說她了,我一會會去幫她的,說說其他事吧,陸歸藏,還沒找到嗎?”

“沒有。”

提到這事,張嵐就嘆了口氣。

他說:

“沈蘭那邊,幾乎已動用了在江南的所有資源,但就是尋不得任何蛛絲馬跡。陸歸藏武藝本身就高,現在又有了陸文夫隨身。

這父子協力之下,也不怪五行門手段不行,畢竟就算五行門全盛時,也未能有成功追蹤天榜高手的戰績在。

不過,按我的想法來看。”

張嵐活動了一下手指,說:

“本少爺覺得,陸歸藏很可能已經在這三天裡,離開寧波,甚至離開江南,去和蓬萊賊人匯合了。

你可別忘了,那陸文夫的魂魄之所以能殘存到現在,都是蓬萊其中插手,若說,那些賊人沒做手腳,我第一個不信!

那可是個天榜啊,就算對於蓬萊來說,那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上好戰力。

否則他們根本沒必要從十七年前,就開始佈局陸家。”

張嵐的猜測,多少有幾分道理。

但沈秋卻不這麼認為。

他將手中手札再度拿起,一邊細細研讀,一邊說:

“我與陸歸藏過了幾招,雖然說不能從外表,看透內心,但我有種感覺,陸文夫並不是蓬萊中人。

他或許確實被蓬萊賊人下了些手段,但他內心,並沒有順從他們。”

“你怎麼知道?”

張嵐化身槓精,反問到:

“陸文夫死的那一年,你才剛出生,你沒見過他,又怎麼知道他是什麼人?”

“我猜的。”

沈秋說:

“我不知道陸文夫是什麼人,但我知道任叔是什麼人,他將失手殺死陸文夫,視作一生最大的遺憾。

說明,他認可陸文夫的為人,這是其一。”

“其二,你老爹,張莫邪在成為魔教教主之後,也沒有主動去找過陸文夫的麻煩。

以他當時那個年少輕狂,傲視天下的性格,他不可能是因為畏懼陸文夫,這證明,不僅是任叔,張莫邪也對陸文夫另眼相看。”

這兩個理由,雖然有些唯心,但卻讓張嵐無法反駁。

但沈秋的理由,還有第三個呢。

“最後,陸文夫那麼愛老婆,愛家人。”

沈秋沉吟幾息,說:

“愛老婆愛到那般純粹,也許會是個惡人,但肯定不是個在心中給自己找個野爹的無膽小人。”

“嘿,越說越離譜了。”

張嵐覺得沈秋完全就是在扯淡,但他內心,其實也挺同意這個看法。

他和沈秋,小鐵,山鬼,劉卓然,李義堅這一眾玩得好的人,還有他那如情聖一樣的老爹,都是愛妻之人呢,他們也不是小人啊。

所以這樣來看,沈秋的胡扯,還蠻有道理的。

“不扯這些。”

沈秋笑了笑,也覺得這個想法有些無稽,他又問到:

“無劍和花青怎麼樣了?”

“他們兩啊。”

張嵐打了個哈欠,說:

“他們在舟山群島那邊,殺倭人殺得興起呢。

還有你那黃泉七魔,完全就是放養狀態嘛,你根本就不管,那七個機關人,就跟著他兩,這三日,一直在海外殺戮。

以他們的武藝和效率,那些登陸過來的倭國先鋒近千人,怕這會已經全軍覆沒了吧。

我去睡會,後半夜還要繼續練青囊毒術呢。”

張嵐站起身,對小白貓兒換了一身,白靈兒舔了舔嘴唇,腳步輕靈的跑來,跳入張嵐懷中,眷戀的蹭了蹭他的胸口。

他對沈秋擺了擺手,腳下運起逍遙遊,一閃身融入黑夜中。

這花花公子,嘴上說著疲懶的話,卻總是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努力。

雖外表看不出來,但以沈秋的感知來看,他一身鬼影魔功早已大成,這逍遙遊,也越發神妙了些。

“出來吧。”

沈秋將目光放在眼前手札上,幾息之後,他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