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
“妾身會在蘇州安心等夫君,若夫君無法回來,妾身也會飲下那杯酒,隨夫君共赴黃泉去。”
這話說得有些不吉利,但並未讓沈秋感覺到不喜。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灼熱的肌膚相觸,輕聲說:
“黃泉哪敢收我?
我也不許它收下你去,我們會活很久的。
我們能親眼看到孩兒出生,看著他長大成人,看著他如我們一樣,尋得人生摯愛,如我兩一樣,幸福的度過一生。
我會給他一個美好的世界”
“嘶,妖女,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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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邊也開始了。”
琴房之中,只穿著肚兜單衣的沈蘭,披散著頭髮,如聽牆根一樣,將耳朵貼在牆壁上。
她笑的如偷到雞兒的狐狸一樣。
但臉上的紅暈,和並不平穩的呼吸,以及滿地亂丟的衣服,卻代表著這母狐狸,在方才的一場惡戰裡,輸的悽慘。
在她身後,劉卓然正在穿衣服。
“你那破衣服,別再穿了。”
沈蘭冷聲說:
“櫃子裡有一套新衣,你去換上,行走在外,行頭很是重要,你自己不在乎也就罷了,但妾身身為五行門掌門,可丟不起那個人。”
劉卓然下意識的要反駁一句。
他喜歡自己這套舊衣服,穿著很舒服,而且挺瀟灑,這趟去齊魯是要去廝殺的,換上好衣服也是浪費。
但身後傳來的嚴厲視線,讓劉卓然嚥了咽口水。
他想了想,這妖女脾氣差得很,自己還是不要惹惱她的好。
眼見劉卓然順從的換上那套新衣,沈蘭這才露出滿意之色,她就穿著單衣,不在乎春光外洩,慵懶的上前幾步,伸出青蔥玉指,幫劉卓然束好衣袖。
“雖說沈秋帶你們去打仗,大概是十拿九穩,但你也要長點心眼。”
沈蘭絮絮叨叨的叮囑到:
“要是情況不妙,就要及早抽身,沈秋那人,心思陰沉,肯定留著逃脫之法,你就不用多去關心其他人,護好自己就行。
若是再弄得缺胳膊少腿,妾身可就要把你趕出去了。
你帶著秀禾一起去,這些時日,你以真氣蓄養,讓她也熟悉了你,她一身銅皮鐵骨,也多少算個戰力。”
“留著她吧。”
沈蘭的手,被劉卓然握在手心。
她想要抽離,但眼前這男人握的極緊,讓她抽離不得。
劉卓然溫聲說:
“她在你身邊,用處更多些,待我等走了之後,你也不要到處亂走,就待在煙雨樓裡,有阿青姑娘護持在此,我也能放心一些。”
“嘁,妾身的事,不需要你管!”
沈蘭面色一紅,語氣當即冷了下來。
她說:
“你這無用的男人,管好自己就行了。還有,妾身已預備下船隻,待你回來,便去南海。”
“啊?”
劉卓然愣了一下。
他一時想不到沈蘭要去南海那邊陲之地做什麼。
但下一瞬,就被沈蘭狠狠瞪了一眼。
她說:
“不是你說的嗎?去南海見你父母。”
話說到最後,饒是以妖女的見識,聲音也變得低沉一些,似是羞澀中帶著一抹祝福。
她這樣嬌傲的人,就算真關心,也不會說出來的。
“好!”
劉卓然臉上,露出了發自心底的笑容。
這一瞬,儘管沈蘭依然冷言冷語,但一股無言的溫暖,卻充斥了他的心神,放在一邊的千刃凌虛,也在劍鞘中跳動幾次。
似乎連李君臨,也在為徒弟修成正果,感覺到喜悅。
“啊!”
沈蘭尖叫一聲。
她指著那把劍,對劉卓然語氣兇狠的說到:
“不是讓你把它放在外面嘛!剛才都被它看到了!”
“怕什麼。”
無劍哈哈大笑,不顧沈蘭掙扎,將這妖女抱入懷中,沈蘭掙扎了幾次,也安靜下來,兩人就那麼互相擁抱著,不說一句話。
只任由兩顆心,在無言中越靠越近。
“我會回來的。”
劉卓然閉著眼睛,他如發誓一樣,說:
“你前半生顛沛流離,後半生不會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無論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