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
“你最好說到做到。”
沈蘭也閉著眼睛,她抱緊眼前這男人,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
“你若死了”
“妾身好不容易救回的心,也就死了臭男人,你若是敢把妾身一人留在這孤苦世間,妾身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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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完事了哦。”
在琴房房頂上,張嵐抱著玄魚,無奈的舒了口氣。
他對懷中安靜的小巫女說;
“本少爺就說,咱們不該留在這,方才聽的熱血賁張,讓我差點就”
“差點就什麼?”
玄魚鬼靈鬼靈的仰起頭來,帶著一股古怪笑容,盯著張嵐哥哥。
她的手猛地一伸,抓住了一樣東西,讓張嵐面色微變。
“張嵐哥哥,要不,今晚”
“不行!”
張嵐對其他女子總是口花花,但惟獨在和玄魚相處時,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他認真的,對小巫女說:
“在夫人同意之前,我兩不可越雷池一步,我是喜愛你的,便不能讓你留下遺憾。這一次去齊魯,若能得勝,便是斬了兩個仙君。
如此功績,想來夫人也會對我另眼相看,再去央求一番,我兩終身大事可定。”
“嗯。”
玄魚抿了抿嘴唇,點頭應了一句。
月光照下,張嵐那張臉,在小巫女眼中越發俊秀,正是她少女懷春時,想象的未來夫君的臉龐,她痴痴的看著張嵐,後者似也感覺到這目光。
他低下頭,對玄魚笑了笑。
但下一瞬,小巫女就如小老虎一樣,猛地跳起來,將張嵐壓在屋簷之上,還沒等惜花公子反應過來,溫潤的嘴唇,便封死了他說話的所有機會。
玄魚騎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讓張嵐臉色劇變。
不行啊。
這笨丫頭陷於情慾,無法自拔,但若是真破了身,他兩人可就完蛋了。
桐棠夫人,可不是那等會聽他解釋的人。
月光下,屋簷上兩個糾纏如打架般的身影,落入後院中。
正跪坐在案几前,品著茶的花青向那方看了看,這仙家公子撇了撇嘴,心中不滿更甚,這張嵐,還有那劉卓然,沈秋。
都是焚琴煮鶴之人!
如此沉浸於情慾,怎能做的了大事!
他心中不滿,便放下茶杯,伸手捻起一粒水珠。
以小五行咒法,輕輕一彈,水珠湧上天際,下一瞬,如瓢潑大雨的水流,便將整個煙雨樓覆蓋開來。
引得一眾人齊聲驚呼。
而在屋簷上,張嵐玄魚被淋的通透,那股蔓生的情慾,自然也被澆滅開來。
“哎呀!壞人!”
玄魚跳起來,衣衫不整的對下方花青跳著腳罵了一句,但很快被張嵐拉著,跳回廂房之中,花青呵呵冷笑了一聲。
張嵐啊張嵐,本公子這是在救你,別不理情。
做完“好事”之後,他心情平順了很多,便欲再飲一杯茶水,然下一瞬,身旁緊閉的開合房門,也被素手推開。
換了身衣服,不再穿村姑打扮的阿青姑娘,從其中漫步走出。
花青的眼神,立刻就直了。
就像是帶了膠水,被黏在阿青身上,根本挪移不開。
阿青這次,是受沈秋邀請,在眾人去齊魯後,在蘇州城中坐鎮,保護五行門總壇不被蓬萊譭棄的。
但她來來回回就一套村姑衣服,在這煙雨樓裡扎眼的很。
只能換一套不那麼引人注目的衣服。
她是從沈蘭那借的衣服。
但妖女的衣服,哪有什麼樸素可言?
饒是阿青左挑右挑,挑了件最“普通”的,但如今這換上之後,當真是徹底脫胎換骨。
俗話說,人靠金裝馬靠鞍。
以往阿青已是仙氣滿溢,村姑打扮也掩飾不住那股出塵,這會換上一套青色素裙,還帶了簪子配飾,行走間長裙衣袖偏偏,當真如月下仙子,落入凡塵。
興許在他人看來,這只是出塵女子,但對於一心求道的花青而言,眼前這阿青姑娘,順便變成了誘人墮落的域外天魔。
他哪裡受得了這等誘惑?
心跳的快到幾欲脫出胸膛,而手中茶杯,也是瘋狂抖動,連茶水都溢灑出來。
什麼仙家風度,什麼平和心境,這一瞬統統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