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兩位哥哥,我問你們我的瓷器可比麟寶閣的強的,別答非所問的!”我推推二人。
“沒說的,他麟寶閣的招牌明天想不摘都不行。”程廣胸脯拍的山響:“樂休放心,哥哥我以人頭擔保,你這幾樣東西拿出去,麟寶閣的那些玩意兒明天就的砸了。”
魏續一邊兒笑著點頭:“如此精緻的瓷器,定要好好儲存才是,像樂休這樣隨便亂包可不行,等下我馬上叫下人專門給樂休你送四個檀木盒子來,明天定讓麟寶閣吃個大虧。”
“對了,福之,明日跟麟寶閣比試完了,這個福壽茶碗你就拿回去送給老爺子,算是賠了被你打碎的那個。”我衝程廣笑笑:“還有這馬你要喜歡,一併拿去,反正我自己留著也沒用。”又指指觀音:“這個觀音就送丘昇了,還請丘昇幫我謝謝魏大人代付店資之恩。”
兩人剛想推辭,我就搶先說:“兩位切莫推辭,這些東西本就是小弟自己燒的,所以談不上珍貴,只是略表心意而已。若兩位看不起我的話,那小弟也無話可說了。”
程廣和魏續二人聽我這樣說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之後三人又聊了一會兒,他二人便告辭回去了,而勞累了半個月的我也終於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安穩覺。
次日正午,我準時出現在麟寶閣的大門口,身後是程廣派來的四個家丁,各個膀大腰圓,魁梧健碩,橫眉豎眼的,每人捧著一個紫檀木的盒子,四件瓷器墊了軟墊安安穩穩的躺在盒子裡。
圓滾滾的王掌櫃已經在大門口等我了,看見我後一抱拳,語氣依然強硬:“李公子果然守信,客人都到了,您請!”
我也一拱手:“請!”既然是來比試的,那也不用客氣,我抬腿就進了麟寶閣。
上了二樓,一眼就看見程廣和魏續站了一個一把鬍子的老漢後面,老漢長的魁梧,昂然坐了位上,不用問,老妖精程咬金就是他了,這不能得罪,趕緊上前兩步,一輯到地,行個大禮:“晚生李逸李樂休拜見程伯伯,願程伯伯福壽安康,笑口常開。”
老妖精撫著鬍子樂了“哈哈哈哈”嗓門洪亮,中氣十足:“好小子,自打你做了一《將進酒》,我府裡就沒消停過,臭小子天天鬼哭狼嚎的,鼓都敲漏了三個,啥時候你小子專門給伯伯我敲一回,讓我聽聽到底怎麼個好聽!”
“程伯伯有吩咐,小子怎麼敢不從。”趕緊又行個禮。
“好了,這都坐了半天了,到底帶了啥好東西,趕緊的亮出來,這說話都天黑了,老了,眼花,走不得夜道!”老妖精拍拍我的肩膀。
這才正午呢,離天黑還早了點兒吧?可誰又敢說半個個不字?老爺子說天黑就是天黑,哪怕十個太陽掛著那也是天黑!
王掌櫃一排擺出十個精品瓷器,越瓷、邢瓷皆有,論品質卻是上上之品。
五個專業鑑定師各個搖頭晃腦的不住稱讚,讓王掌櫃樂的嘴裂的老大,得意洋洋的朝我示威,眼睛能放了腦門子上。
我也不多話,一字排開,四個紫檀盒子一開啟,滿場倒吸氣的聲音。
看著一溜兒幾乎瞪到極限的眼珠子,咱要的就是這效果。
王掌櫃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伸手摸摸這個摸摸那個,剛想再摸摸福壽茶碗的時候,“啪”的一聲,手被程老爺子抽的老遠。
“手油的,中午吃完洗手了沒?這要是給茶碗兒上染的滿是油腥味兒,那是叫人喝茶呢還是叫人灌油湯啊?”說完老爺子衝我一招手:“樂休,這茶碗子經用不經用啊?”
“程伯伯一試便知”我自信的點點頭,衝王掌櫃一拱手:“還麻煩王掌櫃取些好茶和滾水來,若有桂圓、紅棗、冰糖也煩勞拿些來。
王掌櫃立馬吆喝了兩聲,片刻就給備齊了,按後世裡黃河三泡臺的泡法,直接將好茶,桂圓(去殼)、紅棗、冰糖(適量)放了茶碗裡,滾水一衝,碗壁上的懸鈴頓時出一陣悠揚的鈴聲,合了碗蓋兒,輕輕一晃,再將水倒出三分之二,重新衝入滾水,恭恭敬敬的給程老爺子端過去。
“程伯伯,碗內雖是滾水,可由於採用了獨特的燒法,所以茶碗只會微溫,絕不燙手,而且只要蓋了蓋子,就算放的稍微久了,茶碗裡的茶也不會便涼,還有透過茶水,碗壁上小子也藏有玄機,請程伯伯一觀。”
“哦!讓我瞧瞧!”老爺子小心接過茶碗,鈴聲清脆,:“嗯,果然不燙手!”揭開碗蓋兒,往裡一瞧,頓時驚歎:“好!好!好!”老爺子連誇三個好字,程廣和魏續好奇,連忙探頭朝茶碗裡看,果然見茶水相映之下,碗壁上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