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諫臣,而且本身是個酒中君子,而且還是個釀酒專家,他的釀酒技術,是向西域人學的,號稱什麼“大宛之法”。其代表作就是兩種名酒,一叫醽醁,一叫翠濤,據說這兩種名酒,貯盛在小口大肚的瓶子裡,味道是世間少有。李大帝也對這兩種酒十分賞識,特地寫了一詩加以讚美。詩似乎是這麼寫的:“醽醁勝蘭生,翠濤過玉薤。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敗。”
雖有誇大,但也是對老魏所釀好酒的肯定。
不知道要是給我這酒送了李大帝,他會不會也寫詩了啥的讚美一下?嘿嘿,到時候想不出名都難啊!
一個人yy的想的開心,順口就問道:“那夫人你說說,這酒訂個什麼價錢合適?”
尉遲紅眉頭皺了皺,想了想說道:“若這酒產量有限,供應不多的話,那到時價格之高,肯定乎夫君想象。若這酒能大量生產,供應充足的話,價格估計翻現在那些名酒的一番也就是個頭了。”
搖搖頭,我嘆口氣:“咱莊子肯定不可能大量生產的,一來沒那麼多糧食,二來沒那麼大產量。就算酒坊全力開工,一口鍋5o來斤,五口鍋25o斤,去了損耗,能一次產2oo來斤酒,就算是個頭了。這樣算,一個月最多也就生產5oo來斤。按了莊子的情況,我估摸著等過幾年,糧食充足了,到是能考慮擴大生產,現在嘛,不可能。”
“如此說,夫君造酒,是打算做這酒水生意?”尉遲紅看看我。
“是啊!”我點點頭。
“不行!”一屋子人,包括鐵牛都異口同聲的反對。
“為哈?”我愣住了。
“商為賤業,夫君絕對不能親自掛了名頭去做。”尉遲紅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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