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才發覺的。”光平說道,“昨天我為了打聽婚禮的計劃,給媽媽桑你打電話了吧?”
光平低頭看向純子,“也就是你的一句“喂”,讓我明白了一切。”
純子呆然,很明顯是沒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但不出片刻,她似乎就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經化妝本就雪白的面頰,此刻更是失去血色。
“聽到你聲音的那一瞬間,我立馬就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曾聽過。”他說道,“我驚奇於自己的遲鈍,竟然到那時才發覺到。這個聲音,正是發現松木哥屍體時,突然打來的電話的女音。”
由於那時電話對面的女人說了句“喂”就掛掉電話,這件事也被光平關進了記憶深處。直到昨天,再次聽到這同一音質,同一聲調的聲音時,才份記憶才被喚醒。
“我當時就奇怪了,為什麼媽媽桑會突然給平時並沒有什麼交集的松木哥打電話呢?而媽媽桑為什麼要隱瞞這件事?最奇怪的是,媽媽聽到我的聲音後,為什麼要立刻掛掉電話。假想一下,莫非媽媽桑早已預感到松木哥會遇害?正是有此預感,才會因他幾天缺勤而擔心,給他打電話不是嗎?”
“預感?”悅子問道,“純子姐為什麼會知道松木先生有危險?”
“這就是接下來我要說的。”
光平讓呼吸平復,語氣堅決地說道,“因為從松木哥那拿到收據和科學雜誌的,並不是廣美,而是媽媽桑。”
啪嚓,純子手中的花束掉在了地上,散落在地上的花瓣讓光平一瞬間聯想到秋水仙。
“松木哥託付命運之人,並不是廣美,而是媽媽桑。”
沉重感席捲他的內心,“這也不難琢磨。松木哥要把證據交給與自己關係淺薄的人,才能對井原造成威脅。比起我的戀人廣美,他自然會選擇媽媽桑。”
“純子姐你為什麼要說那種謊?”
悅子用顫抖的聲音問純子道,但純子還是一動不動,好似沒聽到悅子的質問。她沒有否認,這讓光平心中最後一點希望破滅。
“你一開始並沒有打算說謊吧?”
光平說道,“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