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好奇。貧僧見那日初次相識,御城使似乎也是極為好奇蘇道長的劍氣。”
君逸瑤被他打得節節敗退,心裡難免有些怒氣,聚力再度打了回去。
啼虛大師並不以此為意,反倒是指出君逸瑤的弊端:“施主力氣極大,動作靈敏,極適合習武。只是基礎太差,所練劍法又只有一招精妙,因而在對戰時只能在一開始佔上風,之後便後續無力,一旦被人抓住破綻,便只有一個輸字。”
君逸瑤被他打敗,又被他當面點評,氣得不行,怒道:“我就不信打不過你!”
兩人所對戰之地的屋頂上,上官玉和柳輕絕正看著下方的決戰。
“這啼虛,怎麼跟他師傅一樣嘰嘰歪歪?明明剛才就能抓住破綻擊敗那女子,何必跟她說教許多?”柳輕絕皺著眉頭,頗有些不耐煩。搞不明白,怎麼老蘇是,啼虛也是?
難不成,都被這君逸瑤的臉給吸引了?
上官玉眼神仍聚焦在君逸瑤手中的月痕上,微微有些惋惜。可惜了,月痕竟陰差陽錯到了她的手上。
如此神兵利器,費盡他的心血,耗盡他的內力,這才鍛造而出。竟是落入如此空有蠻力之人,這讓他怎麼不心疼?
“現在怎麼辦?”柳輕絕也沒管上官玉有沒有理他,仍舊喋喋不休地說著:“要不要下去打昏那傢伙?我看她蠻力倒是不小,怕是還能撐許久。咱們今天還有事要做,沒空跟她扯。”
上官玉未說話,本人卻是瞬間離開了屋頂,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君逸瑤身後,一個手刀,君逸瑤暈了過去。
啼虛收了禪杖,唸了聲佛號:“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