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寬敞多了。
錢惟昱落座入席,小道姑早已在那裡望著爐石烤魚口水直流了,絲毫沒有得道高人的無慾之態。見錢惟昱懂了箸子,便馬上從真鯛上狠狠掐了一段片了半邊花刀的魚肉下來。錢惟昱卻是食之無味,略略吃了兩口,依然是心不在焉之態。
素子見錢惟昱那味同嚼蠟的表情,懦噓著垂頭低語道:“奴奴的手藝,自然是不能和小茹姐姐比的。不過在日本這些日子,殿下還請忍耐,別餓壞了身子。”
錢惟昱本不想解釋,有些事情,他素來有些大男子主義,不想和女人商量。除非是娥皇嘉敏或者小茹那些以才學或者經濟之道著稱的絕頂聰慧女子。不過如今這個問題,要是不解釋的話,說不定素子就會陷入“受迫害妄想症”的魔障之中自怨自艾了,當下只能是耐著性子溫言說道:“魚做的很好,這土佐灣的真鯛,也是活魚現殺、鋪上爐石的,才有這般口味吧。能把真鯛從土佐灣活著弄到平安京,定是找了那些沿著澱川的平底網箱漁船運來的吧。孤不過是想著,如何才能防止藤原北家的人,往遣周使團裡面安插他們的親信探子,所以才茶飯無味罷了。”
小道姑這些外人電燈泡在側的時候,錢惟昱和素子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稱謂的,素子斷然不敢稱呼對方“錢郎”,錢惟昱也依然要自稱為“孤”。
至於錢惟昱提到的澱川內的網箱平底漁船,也是近畿的一大特色。因為澱川是從琵琶湖流出、注入攝津國附近大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