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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Oh,no!

心思一轉到風流快活上,容初就會格外憐惜起自己的小臉蛋來。

Fuckyou!

“別讓我逮著你。”

容初邊憤憤地敲著鍵盤,邊興奮地腦補著自己蹂躪那個暴力女的畫面。

哎,等等,等等……

怎麼蹂躪著、蹂躪著就蹂躪上床了呢?

容初害臊地衝自己吐了口唾沫,眼前卻浮現出了暴力女睡在自家沙發上的情景。

他的目光三下五除二就剝光了暴力女的衣服,還真是令人垂涎欲滴的胴/體!

容初不由得吞嚥了一口莫須有的口水。

林恩看著師兄走神了,遂上前奮力地揮了揮爪子。

容初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這白日夢多麼荒唐、多麼滑稽。

他冷著臉掩飾自己的尷尬,“你趕緊走吧,別打擾我工作。”

林恩不樂意地撅著櫻桃小嘴,煞是可愛。

容初的腦海裡那具胴/體還在,正鉤得他小腹火燒火燎的。他生怕自己一時沒忍住會犯下錯誤,便好言好語地哄著林恩,“快走吧。我得抓緊時間趕書稿。拿到了稿費才能給你接風洗塵吶。”

林恩一聽,轉怒為喜,哼著小調往外輕快地走去。

容初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正欲去洗個冷水臉,降降火。

不承想林恩那小腦袋又探了進來,“師兄,明天想吃些什麼?”

容初頭也不抬地點菜,“千張結紅燒肉,其餘隨便了。”

林恩點點頭,應聲離去。

容初想了想,趁著門還沒掩上,又加了一句,“不要蛋花湯了……每天都是蛋花湯,厭不厭啊?”

林恩啞口無言地看了看師兄,默默地轉身離去了。

每天都是蛋花湯麼?您老人家還每天都是千張結紅燒肉呢。好歹人家安笙已經變著花樣兒在燒蛋花湯了。可這個千張結紅燒肉卻是每天都沒變過。

林恩前腳才出了茉莉公館,後腳便去花想容點菜了。

當她對著安笙又報出了千張結紅燒肉的時候,安笙幾乎得忍著噁心才沒讓自己吐出來。

這幾天圖省事兒,她給林恩師兄準備的飯菜其實都和自己的午飯一個樣。

可這一連好幾天過去了,這位師兄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每天點名要吃千張結紅燒肉。

安笙苦著臉,“能換個菜嗎?”

林恩喜笑顏開,“嗯嗯,要換的。從明天開始,不要蛋花湯……”

安笙的眼瞼垂得很低,“只換蛋花湯嗎?”

林恩點點頭。

她想通了,師兄這個就叫專一。

而總有一天,師兄一定會對她像對千張結紅燒肉一樣專一的。

安笙的嘴巴里滲著酸水,一提千張結紅燒肉就反胃得緊。

她在心裡把那個不知姓甚名誰的師兄的祖宗*都給問候了個遍。

容初那時恰好完稿,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噴嚏。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編/輯想我了。

容初一向自戀得緊。

而容初的編/輯確實正氣憤地握緊了拳頭,“容初,你小子這個週末敢再不交稿,我就剝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容初怡然自得地活動了一下脖子,書稿大功告成,麵皮瞅著也已經恢復原樣了。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阿嚏——”

這麼想我。

容初沾沾自喜地揉了揉鼻子,秀氣的眉也生動了起來。

☆、第八章 師妹芳名狗皮膏藥

容初一大清早就被那晦氣的編/輯給吵醒了。

他起床氣向來重,陰陽怪氣地說,“你要是把本少折磨死了,一定會被青州女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電話那頭的編/輯頓時冒了一身冷汗,自己怎麼就偏偏忘了這個死小子有起床氣呢?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憨笑兩聲,“尾款已經給你匯過去了……”

“嗯。”

容初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零下一度的聲音讓編/輯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電話一掛上,這個苦瓜臉的編/輯已經開始哭天搶地地央求八方鬼怪和各路神仙好好兒保佑保佑自己了。今兒個一早自己居然犯渾惹著了這個瘟神,可千萬別連帶著一天都倒黴才好。

果不其然,他眼皮突突突地跳了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