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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個彈踢擊飛他的武器,接著左腿一收一縮,將他踹翻在地。

與此同時,另一名戰士靈活地閃過罪犯的匕首,左手攔臂,右手抓刀,用力下擰去,使出“卷腕奪刀”將其按倒在地,整個過程電光火石一般在幾秒鐘內結束。

剩下一個拿蛇皮袋的男子見勢不好,拔腿便跑。

“放犬!”

一聲令下。“風翼”、“咆哮”等警犬像出弦的箭一般射出,它們像一道道閃電,狂叫著越過樹叢和岩石。白歌和莫少華帶領著戰士們持槍迅速跟上。

罪犯聽到警犬的叫聲,腳下明顯慌亂起來,“風翼”一個猛撲,一口咬住罪犯的左小腿。

“啊”的一聲慘叫,罪犯轉身用蛇皮袋猛擊“風翼”的頭和脖子,“風翼”也不閃避,任憑他擊打,死死咬住不放。罪犯扔掉袋子,右手從背後抽出一把“五四”式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風翼”。

莫少華和白歌暗叫一聲不好,兩人同時停下腳步,舉起95式自動步槍就要射擊。

在他們開槍前的剎那,一個龐然大物怒吼著,從側面一口咬住罪犯的持槍手,“五四”式手槍被遠遠甩開。男人疼得滿地打滾,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白歌和幾名戰士趕上去,將槍口對準了罪犯。

莫少華喊“停”,“風翼”和“咆哮”才鬆了口,衝著罪犯狂吼。

白歌下令,“搜身!”兩名戰士給罪犯帶上手銬,從他的腰裡摸出了一顆手雷。“媽的,還帶著這個?”莫少華摘掉面罩,仔細看看看罪犯血肉模糊的傷口,笑著說,“骨頭差點斷了,誰叫你跑的?”

“誰知道你們放狗?”罪犯疼得打哆嗦,“我差點被咬死了。”

訓導員趙楠掏出牛肉扔給“風翼”和“咆哮”,“熾天使”和“利爪”叼著蛇皮袋和手槍,也湊過來請功。白歌拉開蛇皮袋,裡面露出了一塊塊的磚型毒品。

“風翼”一邊嚼著牛肉,一邊用鼻子感激地蹭著“咆哮”的脖子,它心裡很清楚,如果剛才不是“咆哮”及時趕到,自己很可能就命喪黃泉了。誰知“咆哮”並不領情,它用前爪輕輕推開“風翼”的腦袋,叼起一大塊牛肉閃到一旁,意思是我不用你感謝,我只是完成了任務。“風翼”知道它還沉浸在喪子之痛中,低沉地安慰了幾聲,轉身走開。“風翼”的態度很明確,感謝你救了我,但這與小野狗的事情要分開,我還是堅持原來的立場。

“咆哮”望著“風翼”英俊挺拔的身影,仰頭吞下一大塊牛肉。

第9節

警犬的基地,警犬的天下。

800多隻警犬分佈在基地的各個犬舍,800多隻無言“戰士”整裝待發。

300多隻幼犬隨著訓導員進行艱苦地訓練,它們的未來是邊疆,是海防,是高山,是大漠,是國家和軍人最需要的地方!

鋒利的犬齒,矯健的身軀,滴滴汗珠從舌尖滑落。

遠處,一頭頭張著大嘴、瞪著圓眼、伸出長舌的警犬威風凜凜地立於訓練場上,聽到訓導員發出的‘指令’後,或撲咬、追擊‘敵人’,或嗅查違禁物品;幾群出生20多天的小警犬在訓導員帶領下,在草地上嬉戲,像老師帶著一群幼兒園的孩子。

“幼犬宿舍”的管理非常嚴格,無關人員一律禁止入內。

白正林穿著白大褂、腳上套著鞋套在長長的幼犬舍前徘徊,兩個上等兵正在給犬舍打掃衛生,他們看到白正林迅速立正問好。

白正林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工作。他慢慢走上寬闊的陽臺,望著夕陽,多年埋藏在心底的情愫又一點一滴漸漸湧現。

“叮……”悠揚的電子鐘聲迴盪在基地中,白正林的思緒被打亂,他低頭看看手錶,17:00分,該開飯了。

幾隻四個月大的中國昆明犬在訓導員的帶領下,從訓練場蹦蹦跳跳地返回犬舍,一隻蝴蝶停在其中一隻幼犬的背上,它回頭看了一眼,又轉過頭繼續奔跑。白正林在陽臺上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飼養員們用編著號碼的不鏽鋼‘飯盆’盛上犬飯,警犬們紛紛擠在鐵欄前張望。他們將“飯盆”對號遞進犬舍,頓時響起一片咀嚼聲,警犬的“飯盆”是專用的,成年犬一頭一個,幼犬一窩一個,以防疾病交叉感染。過了一會,飼養員們又依次收回“飯盆”,用自來水洗淨。

一隻成年的昆明犬被訓導員帶出散步,夕陽下,白正林望著他們的背影,心又酸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想忘記,但是不能忘……

“汪汪、汪汪”,白正林的NOKIA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