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直白。
“嗯?
刺激,太刺激了。
盛蒲夏盯著浴室上方的頂燈,小手慢慢伸進去,一隻手勉強能握住。
她記得上次在蘇州握的時候的尺寸,怎麼現在更大了,這是。。。歐美款?
“動一動。”他說。
“這樣?”
“上下動。別用指甲刮。”
“嗷嗷,這樣呢?”
“握緊點。”
“這樣嗎?”
“嗯。”
她重複著手上的動作,再回神只見席灝額頭的青筋在跳躍,細密的汗水從髮間滑下,深如血色的唇緊緊抿著。
看他這樣痛苦她剛才想鬆手卻聽見他說:“再快點。”
“啊?”一臉懵愣。
“速度再快點。”他嘶啞道。
。。。。。。
席灝拿過淋浴器給她洗手,狹窄的浴室裡到處散發著動情的氣息和男人獨有的氣味。
盛蒲夏望著手心的液體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
他看向她,“嚇到你了?”
她怔怔道:“好多。。。。。。”
席灝微微側過臉,沒說話。
盛蒲夏不敢看它,憑著感覺尋到了它的蹤跡,伸出食指戳了戳。
“你再這樣碰它,我就真的不能保證什麼了。”席灝吻她的臉頰,沉沉道:“早知道是這樣的滋味,我當初就不該一再的放過你。”
盛蒲夏埋在他胸口,臉貼著他炙熱的肌膚,“那以後可別放過我啊。”
他擁緊了她的身體,深深的眷戀著,“以後你會更舒服的。”
席灝幫她衝了一遍澡,擦乾,裹上睡衣抱著進了臥室。他自己回了浴室洗澡。
。。。。。。
淋浴器的水從高處傾瀉而下,席灝打溼了發,擠了點洗髮露,白色的泡沫覆蓋了黑色的發。
還記得第一次對她起反應的時候,當時絕對沒有現在這樣的難忍和渴望,只是莫名的興奮和輕微的難受。
她高一的那個暑假,他住校打工,想她,也想回來看看爺爺,請了一天假從上海回了崇明。
烈日炎炎,後院的柳樹上知了的叫聲從未停歇,樓下沒人,他估摸著爺爺是去打牌了。
他放下書包,倒了杯白開水,喝完上樓。
房間的門開著,玻璃窗也都開著,淡綠色的窗簾被熱風吹起,飄蕩著。安靜的房間裡只有電風扇嗡嗡嗡旋轉的聲音。
盛蒲夏側身睡在竹蓆上,淡米分色的吊帶連衣裙捲到腰間,露出光滑的背,天藍色的內褲下若隱若現,從大腿到腳趾,肌膚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他站在門口盯著她,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某物開始甦醒。一股熱流直衝腦門,額頭上的汗緩緩流下。
天氣很熱,他也很熱。
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他的小青梅長大了,微妙的身子已經足夠誘人了。
那天晚上,他回去躺在宿舍的床上做了一個夢。
她坐在他身上扭動喊叫,小臉紅撲撲的,還沒發育完全的身體格外迷人,是少女獨有的青澀和純淨。周圍迷霧一片,除了她的香味還有清晨樹林清新的空氣,偶有露水滴落到他臉上,寂靜空曠,卻迴盪著她的叫聲,時而綿長時而短促,聲聲都讓他淪陷興奮。
醒來時,他滿頭大汗,閉上眼滿滿都是她的樣子。
好在是暑假,寢室裡就他一人。
下床,換了內褲。
席灝收了回憶,擦乾身體,出浴室。
盛蒲夏正躺在床上選電影看,她瞥了他一眼,“你想看恐怖片還是喜劇啊,美國的還是中國的?”
席灝躺了進去,摟過她,開啟電腦上的百度雲,說:“季寒發的好看嗎?”
“啊?那什麼,我就看了一點點。”
“嗯。”席灝刪了那些東西,問道:“你剛說想看什麼來著?”
“看恐怖片吧,歐美的比較刺激。”
席灝邊搜尋邊問道:“剛剛刺激嗎?”語調十分平靜。
“。。。。。。”
☆、第四十四章
除夕前的那一晚下雪了,不是很大,屋簷磚瓦上覆蓋了薄薄的一層,九十點的時候已經被陽光融化了,化作積水囤積在院子的地面上,只有院前爺爺種的大青菜上還飄著一小坨雪花。
盛蒲夏拄著柺杖熱了點臘腸,配上飯餵給大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