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暈開。
“別蜷縮著腳,那隻腳伸出去。”
盛蒲夏滿腦子都是因為他的撫摸而帶來的顫慄和酥麻,乖乖的把石膏腿伸了出去,水流從脖頸處湧到胸前,他的手也從腰後移動到小腹處,慢慢往上推送,直到。。。。。。
她整個腰板都挺直了,如觸電般僵著不動。
“席哥。。。。。。”她弱弱的發聲。
“嗯?”
“我還是自己洗吧。”
她看不見他,但耳畔能聽到他輕笑的聲音。席灝半蹲著從後環住她,修長的手指順著水流滑下,停頓,揉捏。
他說:“我這幾天太忙了,顧及不上你。你都買牛鞭給我補身體了,我想我應該做點什麼讓你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才行。”
席灝把淋浴器放在地上,水花噴濺到牆壁又折射回來,一起湧入下水道,他脫了毛衣,精壯的身子從上而下包裹了她。
他磨蹭著她的發,嘶啞道:“我沒什麼經驗,所以慢慢來。試試前戲?”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點拍打在浴室的窗戶上,狂風四起,風從窗戶細縫裡鑽進來摩擦出異樣的聲音,湧動的風雨聲連帶著乾枯的樹枝一起搖曳在漆黑的夜裡。這場雨一發不可收拾,起初還只是打溼了地面,沒過幾分鐘,已經打得河流和泥土都混在了一起,渾濁暗黃。空氣裡泛著冬泥的乾澀味道,氣溫越發低下,而明亮的小浴室裡熱氣騰騰,就連喘息也是如此滾燙。
他的動作,他的速度,就如外頭的狂風驟雨。
沒經驗?就那指法,那揉捏,還沒經驗?盛蒲夏切了一聲。
“我們不是說好只是單純的洗澡嗎?”
席灝將她抱了起來,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她的身體順勢卷在了他的懷裡,美好展露無遺。
“是誰睡覺還不安分,總是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蒲夏,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為了你已經不知道忍了多少回了。我真的很想要你,但是不能硬來。我可不想隔天出個新聞,什麼某女星因為房事太激烈導致二次骨折。”席灝側頭含住她的耳垂,霧騰騰的熱氣將他們圍繞,如陷在雲端裡。
“所以。。。我們先試試前戲。你會舒服的。”
她摟著他的脖子,光滑的身軀如同絲綢貼著他,席灝吻上她的唇,輾轉反側。
盛蒲夏不自覺的抱緊他,溫涼與火熱的身子相撞,那種刺激感讓人精神混沌。
“不公平,憑什麼我什麼都沒穿,你還穿著褲子。”
席灝挑眉,“你可以幫我解開。”
盛蒲夏努努嘴,暗笑著,小手往下伸去,折騰了一會有些心急了,“你這皮帶扣怎麼系的。”
“你慢慢琢磨。”席灝的手從她的背滑到腰際繼續往下,猛然湧進。
“啊!你。。。。。。”盛蒲夏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措手不及,渾身打著顫,小臉緋紅,霧氣化作水珠在她鼻尖滴落,半溼的發黏在後頸,一室的沐浴露清香。
“這樣喜歡嗎?”
她咬著唇,秀眉微蹙,恨恨的拍了一下他的寬背,啪,很響亮。
“還說沒經驗。”
席灝扔在探索,“為了寫那幾千字,我特意去研究了一些書,這個,也是從那本書裡學來的。”
哦~原來他不看片看書啊。
盛蒲夏咿咿呀呀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這什麼指法,也太特麼難受了吧。
“你看起來很享受。”席灝淡笑著得出這個結論。
她瞪他,忍住體內的瘙癢,又開始解皮帶,終於,黃天不負有心人。盛蒲夏一臉得意的笑著,抽出整條皮帶在瓷磚上抽打了一下,“那書裡有沒有教你有種特別的方式可以讓你體驗到昇仙般的快樂?”
席灝奪過皮帶往外一扔,正色道:“這個不行,你會受傷的。”
“不是,我是說我抽你。。。嘶。。。。。。。別。。。。。。”
席灝吸允了一會抬頭說道:“經我反覆鑑定,你確實沒隆胸。”
她哭笑不得,“我都是真材實料好不好!”
席灝拉著她的手往下帶,靠在她耳畔低聲道:“試一試。”
“我不!”盛蒲夏垂眸看了一眼漲大的某處調皮的抽回了手。
“上次在蘇州,你握得很舒服。”席灝平緩的講著,一字一句魅惑著她去行動。“雖然沒怎麼動,但當時我確實快。。。。。。”最後那兩個字他壓得很低。
聽得她面紅耳赤。
這男人怎麼有時候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