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走,外面溼,過來坐著。”席灝把酒釀糕端上飯桌,對著她說道:“要是爺爺看到你給狗吃臘腸鐵定氣得鬍子都要翹起來了。”
“新年了嘛,給大黑加餐。對了,大毛的那個寵物店新年還開嗎?我想把它接過來,我的腳還要半個多月才好,不想把它再放在寵物店裡。”
“年後吧,我回上海的時候把大毛接過來。可是,你不怕上演貓狗大戰嗎?”
“我把大毛關樓上。”
盛蒲夏聞了聞香氣撲鼻的酒釀糕,“你什麼時候買的?”今年爺爺住院就沒有蒸糕,這種手藝也只有老人才會。
“昨天秦嬸拿給我的,快吃,吃完去醫院。”
她咬了一口軟糯的糕,“對了,我哥公司前段時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昨天打他電話又沒接我,難不成過年都不回來了?白曦也是,不知道他們兩個出了什麼問題,都不接我電話。”
席灝輕笑,“你哥做什麼都一帆風順,這次栽個跟頭也正常。感情上也是。”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但是能大約猜出點什麼。他公司沒事,你不用擔心,商場如戰場,不可能沒有硝煙,有援兵就行。”
“說得什麼,那麼高深,聽都聽不懂。”
席灝抽了張紙巾,捏著她的下巴,拭去了她嘴角的酒釀米粒,“你不用懂,只要做個公主享受我們給你打的天下就可以了。”
她沒忍住,笑了出來,“席哥,你說你給我打天下我還信,就盛子傅他,他別坑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他是你哥,永遠都會對你好的。”
“我知道的。”
“我也是,永遠都會對你好的。”
“誒,你又撩我。”
席灝摟過她的腰,吻她的臉頰,摩挲到耳根處,輕聲細語道:“我不僅撩你還要做你。”
盛蒲夏揉了揉耳朵,被他說得癢癢的,“光說不做假把戲!”
席灝笑著:“原來和心愛的人說說黃段子是這種感覺。”他又吻上她的額頭,“蒲夏,我愛你。”
什麼愛不愛,一大早的,真肉麻。
盛蒲夏挑挑眉,玩心大起,伸手勾起席灝的下顎,居高臨下的說:“看你急的,盡說些情話妄想得到我的寵幸,身為我的正宮要體諒朕,別急,雨露均霑啊。”
席灝狹眸微斂,“你的意思是,我的嘴,手指,那裡,你的雨露都要沾到?”
“啊!席哥!你太汙了!”
“別動。”席灝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讓我親一下。”
。。。。。。
醫院病房。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曬太陽就瞧見這對小夫妻手挽手的走了進來,老爺子樂呵呵的笑著。
這小子,總算是把小夏追到手了。
“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