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感情的事不應該在酒桌上談!”
這個話題被一帶而過,但夏遠卻不能一笑了之,他雖然談笑風生,可心裡卻對王詩玉充滿怨氣。在這種心理下,夏遠有些失態,他和鄧有哲喝了許多,出門時這兩個人勾肩搭背,醉意熏熏。劉啟匆匆結完賬,就趕到門口攔下一輛出租,把兩個不清醒的人扶上車,然後對王詩玉道:“到了學校,叫李明宇,讓他把他們弄上去!”
“師兄,李明宇已經回家了!”
“啊?得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沒事兒,你就別折騰了!現在都這個點了,你明天還要去醫院呢!”
“你們兩行嗎?”
“行,放心吧!師兄,”王詩玉心情一變,傷感地道,“今天一別,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面了!謝謝你,師兄,雖然我們相聚的日子不多,但每一次都是你在照顧我,你在我心裡絕對當得起‘師兄’這個稱呼!如果有機會,你一定到島城來,我會像師妹一樣招待你!”
劉啟被真情流露的王詩玉感動的也不禁動容,輕輕地擁抱了她一下:“詩玉,我真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說實話,雖然都是同學,但真正放在心裡的並不多,但我把你放在心裡了!既然你把我當做師兄,師兄有句話要告訴你,好好珍惜夏遠,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別看你們是這麼近的關係,你不見得多麼瞭解他。今天晚上,他心裡應該很不好受,否則憑他的自控能力,不會喝成這樣!你慢慢了解吧,我真心祝福你們!”
車開出老遠,王詩玉耳邊還回蕩著劉啟的話,一個同性的肯定應該比許多異性的讚美更加可信吧!她看了一眼有了睡意的夏遠,忍不住搬過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肩上。夏遠微微睜開眼睛,傻傻地笑了起來。
坐在前面的馬文心既為王詩玉高興又覺得尷尬萬分,索性閉上眼睛裝作什麼也看不見。學校很快到了,王詩玉付了車費便扶著夏遠下了車,然後又扶下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