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著打鐵匠,對面迎來賣花嬸,身下坐的是白蒲草,你天雷給我勾動地火試試,能勾動彼此的欲|火都算的是位性情中人……
估計我沒考慮這一微妙額之處,而恰恰這當主慧眼識珠看出了廣大男同胞的心聲,哦不,聽出了他們的心聲,以至於我的誠諫在一個小小管事這裡便被掐掉,再無果。進而導致這藤子巍巍然虯了多年,在掌櫃的運籌下終於成為憶香樓的一項旅遊景點,取名溢香橋,內涵不言而喻,票價好說。
百米之外的小樓上看去,這可憐兮兮的橋上無不成雙無不成對,你拈花來我遮帕,可見都是性情中人……天氣朗朗時也看得到男男者結伴遊橋。這,都是後話。前話是那管事看我半天,煞有其事的說:“客官,我們的廂房設施十分妥帖,二位若有意住宿,天字號也不是款待不起兩位。”
我說:“不是,你誤會了,我沒別的意思。”
白蘇說:“不用理她。”又指了指腦袋。我:“……”我暫且不計較,我默默對自己說。
管事點了點頭,再沒看過我們二人一眼,接著穿過橋,抬眼一看,好樣的,這還有座曲橋……這真是沒事找事國土緊缺這佔地面積白白做了個橋真是叫人無話可說。我想著是不是該整治整治了?
一路上我又表達了自己的客觀意見,譬如“這掌燈之間的的距離可否改上一改,改為十五步兩側各一盞,你說怎樣?”又譬如“最南邊有個月洞門好像荒的很,看著滲人,讓人封了也安個心。你說怎樣?”也不曉得他聽不聽得進去,我若現時有個身份,這命令就像是刀劍,落的迅捷利索,好比閃電。但此時我連個打尖的食客都算不上,這建議自然是落塵的鏽刀,任你是牛皮豬皮也割不破,談什麼落實。
可憐的是我明白上述道理是在多年以後。
試著扭了扭腳踝,接著將這地板當做楚乾又跺了兩腳,一喜,發現沒事了,遂放開挽著白蘇的手,作勢自食其力。今夜他有些莫測,前幾刻笑得如沐春風,這會兒我剛放手,他又突然攥了我的手臂一把將身子拉了回去。
見他眉頭難平,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看著前路,我發現,這橋之後,又他媽的一座小浮橋。
我撐住身子咬的牙齦發疼。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走路了。太討厭了。尤其是現在。
他說:“放輕鬆。”
我說:“我很輕,同樣,我非常輕鬆。”
他說:“別捏我。”
我說:“我沒有。”
他說:“是麼?”
我說:“嗯。”
他說:“那把手給我。”
我說:“這……不大好。”
他說:“那別捏我。”
我怒了:“都說了沒有。”
他伸手覆上我手背,就著彎曲的指翻手與他扣住,他嘆了聲氣:“是,現在沒有了。”
這狀態委實叫我難以消化,與人手指相扣,這真不該是和太監乾的事。我突然罪惡感油生,夜風中抖了三抖。
“那就、就給你握一下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灰常的不幸,老衲的存稿到此結束……~~~~(>_<)~~~~
逃……
☆、第 31 章
母親說,身為君王,首要的是學會猜度。楚乾說,身為女子,首要的是學會純善。前者所說,是教育我君王之道,為的是大家。後者所說,潛意思是女子要的不是單純,是單蠢,為的是男人的一己私利。白蘇說,何為大家何又為小家,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傻傻分不清楚。
當白蘇在我耳畔說:“信我嗎?”我眄他一眼,拿鼻音嗯了聲——我想,一個餓得快死掉的人,是佳餚是毒藥誰在乎。這就好像一位溺了水的美眉在危急關頭被人救上來,卻萬萬沒想到救自己的人其實是貪圖她的美色想要侵犯了她——這麼想過的同志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世界著實實在,或是他著實鍾情於這類口味。不過,我自認是個內心不實在口味很清淡的人,對白蘇哪來那麼多揣度。
母親說忌信於人,可活這些年我學到的只有一樣,寄信於人,真是叫人沒有話說。從小我就一個人,母親忙著政務,父君忙著陪忙政務的母親,楚乾忙著宏偉事業,宮人們忙著處理楚乾宏偉事業的遺毒。見我孤單了,母親給我白及,父君給我白蘇,楚乾給我個喬思侒,這都是什麼你說。
若說我猜忌他們,等同於猜忌至親,這到底是我教育有問題還是我教育真的有問題。我們都懂,人心會變,可是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