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你哥盼點好的嗎,人家小木木現在可真把我當爹了,本王這些年的鍥而不捨也是有回報的,你就安心等著那蹄子喊你姑姑吧。”
我齜牙:“呦呵,都叫起小木木了,剛才不還是那啥嗎。”我回憶起那春夢“我打賭你連花師傅的小手都摸不了幾次!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的沉默將會被當做預設事實,你也可以反駁但你的反駁將會被當做掩飾真相。”
他笑了:“如今你的嘴真是越來越鑽了,白蘇教的吧?”我一赧:“就許你有個老師,我不行啊。”
“呦呵,小丫頭片片的真是長大了翅膀硬為難起親哥哥了。”他坐在床邊不講情面的伸手扯我臉皮子。
他從小被慣著,心性大咧咧的,以為自己心細時,其實連針孔的穿不進去,好比他捏著我,以為一分力,其實還得加個五六位個數,不過是他自己不曉得罷了。哎呦喂可憐我本就不太尖細的小臉被他這一蹂躪,估計連個下巴尖都給蓋住了。
我反抗,將被子捂過臉。“別岔話題,故事還沒說完呢。”
他說:“還不是你給鬧的,說哪了?”
我甕聲甕氣的提醒他:“撲倒,撲倒花師傅!”
他說:“這麼快?”
我說:“是啊是啊。”
我懷揣著激動的心,掀開被子。
我說:“怎麼不說了?”
楚乾臉上的表情我很熟悉,我坐起來,果然見著白蘇進了殿內,他抬眼看見楚乾亦是同樣的表情,只不過白蘇表現的較為隱晦。作為一名皇帝,如若發生臣子間心存芥蒂隔閡之事,我一般都是建議他們分庭抗禮,明爭的你死我活,也好叫我看出動作大片。
只是這辦法卻不能落實到我面前這二位身上。
得,還想著聽書,這二位祖宗我還沒挨個順毛呢,不然又是血濺三尺逆流成河,那樣我會很悲傷的……
算了,還是聽朕給各位說一段往事秘辛吧……
先揩揩汗潤潤喉。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7 章
楚乾活脫脫是個野性子,我就他這麼一個親哥哥,自幼與他親近,以至於那幼|齒的年紀,耳濡目染多了我也算不上個純良好孩子……這殘酷的教育了我們,啟蒙的成長道路,真的不容忽視,小則壞身,大則壞人。
衛國民風還算淳厚,自然的衛宮裡的風氣也是端正。我就百思不解,楚乾怎麼能在這麼一個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更重要的是世風勉強僕僕的地方長成這麼個熊樣。我不止一次懷疑居多還是妄自斷定,他真的長壞了——不得不說,他是個人才。
或許不止我一個人覺得楚乾是個人才,大家普遍認為他確實是個人才,所以連他自己都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個人才。久而久之,他便開始覺得自己是個天才,更以為自己是個無與倫比令人望塵莫及的——天才。而最終對於這天才般自詡的結果,我表示——
不作死就不會死。
當年我六歲,白及白蘇入了衛宮。母親將白及推到我面前,說這是我日後的侍讀,長我三歲,叫白及。我心裡不作他想,看著比我高出半個腦袋的男孩,只覺得這位哥哥臉蛋很是白淨,水嫩水嫩的。瀲灩的眼睛融了水一般盪漾,一波一波暈開來,著實讓我有些失神,小小年紀我竟然能將這雙眼睛打出個唯美的比喻,我覺得那雙眼眸像極了桃花。
而父君又將白蘇領到我身旁,說這是我日後的侍讀,長我六歲,叫白蘇。我仰著面瞧這位告我許多許多的哥哥。眉目極濃,堅毅有力。一雙鳳眸俯看我卻絲毫沒有凌人之意,眼底深處藏著一絲幾不可察覺的水色,深邃的叫人一陣陣心安。他下巴好看,線條描出幾分深沉的韻味,我想幾年後一定是像父君一樣的好看。
我拽這哥哥的衣角,轉頭向父君母親笑:“這哥哥好看,姮姮喜歡。”我又仰頭看被我讚譽的人,記得那眉眼彎彎裡看不見深潭的湧動,我更覺得這哥哥好看到心眼裡去了。
父君臉上自詡:“到底還是我的眼光好。”
母親在一旁反駁:“不過和乾兒同歲,當做了哥哥來看待。你且等著吧,日子還長著呢。”
父君笑而不語。
父君身後的楚乾憋了一肚子話,逮著我說的沒羞沒臊,大喜過望,從父君後頭伸出腦袋攛掇我:“姮姮,喜歡,喜歡就要回去,兩個都收下才最好呢!”父君拍他的頭,面上有些惱,眼底還是來不及收回去的笑。楚乾得逞的縮回去。
我有些疑惑,幼|齒如我,不曉得意思,抬頭一看。不知是否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