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好看的哥哥像是點了一點頭……
……以上皆是引子,做鋪墊,不作他想……
楚乾自以為是個天才,某年某月趁父君挾走母親去別宮享二人世界的時候,我天才的哥哥將我這天真的孩童帶出了宮。目的很明確。
妓|院。
那時楚乾的性取向還沒徹底挖掘出來,就像是戲本子才只看到一半,接下去的故事依舊不顯山露水,誰都不曉得。總之那時正常的他點了一干女妓,坐在鶯鶯燕燕之間,左擁右抱,他不過才十五歲。我九歲,扎著倆小辮子坐在老遠的凳子上不知所措。
……
要不是白及踢開了門,急急忙忙跑過來捂住我的眼睛,我想以後我都不敢理直氣壯的說我是個單純天真又活潑的姑娘了。
事情的尾聲是我被送了回來,而那三人是打了一架才回來的。據說打的是天昏地暗,你死我活,那屋子都差點被卸了。不過可惜的是幾人的身手不是正規,也就是那種打不死人的掐架,可觀性比較少,所以我不予評價不作他想。
事情的結果是父君母親知曉了此事,晨鐘起身,暮鼓回宮,楚乾還來不及吃扯下個雞腿,他已是被扔在砧板上,只待磨刀霍霍之後被七零八碎。
對於破壞了雙親的甜蜜時光,我表示很抱歉,但對於母親將出去送到何將軍那養性子這件事。我有點想哭。為何我真摯的玩伴要被送走?就像把我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倒掉是一個道理。
他做錯了什麼?這問題我問過母親,她不說,我問父君,他也不說,我問白及,他亦是不說。最後我去問白蘇,他告訴我。
“他做了對不起姮姮的事,要罰。”
可憐我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個極好的玩伴,日後一定不能去玩,哭喪著連作勢要哭:“他哪裡錯了,他哪裡錯了,他一直都帶著我玩……”
白蘇看著我,唇角透著無奈:“莫哭,以後姮姮大可來找我。”我收了表情,在心裡計算了一下,算好之後我覺得自己頓時神清氣爽。
很快,我拋棄了對楚乾離開而顯露的傷感,真誠的對白蘇取代楚乾的位置表示歡迎,熱烈歡迎。
我說:“等我即位之後,你同白及入我昭楠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