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名的,到了南方,翅膀松展,誰能攔得住這風風火火的架勢,真不曉得南方的百姓該是要遭多大的殃,想想我就暗自捏一把汗,之餘不忘為母親的明智之舉敬仰一下。
花弦便是那時出現的,身邊還攜了個小糰子。糰子小名木木,我一旁聽楚乾口若懸河的描述這木木如何如何冷酷無情將他拒之門外如何如何棒打鴛鴦拆散有情真愛,我頓時感覺這木木小盆友真是可愛之至傲嬌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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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得在他去南方之前,好好調|教一番,調|教的像個皇家子才行。但我覺得楚乾十幾年都在皇家長大,實打實的就是個皇家子,純正的很,再怎麼折騰也是白下功夫。
但母親還是給找了個女子去調|教,我知道訊息時心裡已感覺不妙,果然沒幾天人姑娘就準備含苞待放言傳身教了,揚言說為了愛情至死不渝,生是楚皇子的人,死是楚皇子的鬼,說什麼皇子身下損,做鬼死亦足……不行就再給找個了男人,直的。半個月前相安無事,半個月後人小哥就已經是花殘葉落後|庭凋零,一聲不吭回家找阿孃了……
我在別宮之中,為自己的靈機妙算暗暗竊喜。
過了一陣子,我那不死心的母親不曉得透過哪些渠道弄來個鰥夫,據說人高馬大,颯爽英姿,楚乾當時一看嫌棄的跟什麼似的。楚乾坐在床邊和我解釋,“我那時想的是,我要真同他在一塊,哥哥我鐵定是躺著的那個。這可使不得,哥哥我還是個處呢,不幹!死都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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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對自己小兒的反應很是歡喜,私下裡也對那師傅溝通一番更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
打那以後楚乾也確實安分了些,煙花巷柳之地去的也沒那麼頻繁,也就一月十來次。因為教導有方,花弦這老師當的備受尊敬。畢竟能待在楚乾身邊還能守身如玉,沒個幾年道行真是困難,可見這位師傅道行頗深定力非凡,要我我也佩服。
“那是,我不碰他,是我看不上這孔武有力的身板,哪知他倒平白撈了個好名聲。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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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我被召回衛宮,那時母親已是壽終正寢,將我召回來想必是料到了不久於人世……母親離開前我和楚乾都守在宮裡,半步不敢離開,也是曉得這日子在無聲無息流走,都在爭分奪秒的爭這可貴韶光。一日日戰戰兢兢的看母親面容煥發奕奕有神,跟五年前的父君赫然一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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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楚乾倒是落個封號,卻沒個實權,在帝都腐敗。我沒見到那位久仰大名的師傅,說是離開了,也不知他的名字,都叫他先生,喚他兒子“小先生”。
“那潑猴,忒會整!一把老腰都給折了,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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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只是故事的引子,主角的發展還未得到可觀性的變化,我催促他跳過前戲,直奔主題,他點一點頭。我再看他,覺得他似乎對說書有濃厚的興趣,估計日後會當個業餘說評書的賺點樂子錢,瞧這小臉紅撲撲的。
“你不是把我給打發去了南方嗎,可巧了花弦那幾年竟是住在了南方。那天人海里我獨獨看見了他一個,我就明白過來,這一切,他媽|的就是天意就是緣分,我想實在不能駁了老天爺一番美意,就這個人好了,湊合著過吧。”我遞給他一個白眼:“可巧了人家偏偏對你沒那門心思,對吧?”“算、算……是吧。”
哪能算是啊,花大師從頭至尾半點心思沒打在他身上,他倒是意淫半天,連未來的性福藍圖都打好了模子,仔細一看,他倒是消瘦不少,我都不好意思說我的腰比他這還多了幾兩肥膘。真叫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想起那一句“**未遂”,我莫名覺得我和他有些同病相憐,他是未遂**,我是未曾**。
我再一想也覺得應該,楚乾活這麼大,生來被伺候的養尊處優,不來點檻他還真自詡過頭了,得挫挫這囂張的銳氣才行,不然我衛皇宮裡豈不是是出了個廢物,日後教我何顏面見我天上的二老。
“他兒子挺可愛的,把他老子守得連蒼蠅都叮不得一下。哪找來的孩子這麼孝順。”
確實孝順,楚乾一個月見不到花弦五六次,倒是和這五歲糰子日日打個照面,見到第一句話就是:“姓楚的,你不要再糾纏我爹爹了!”我驚奇問他你這人能容得了這種口氣?他挺了挺脊背:“咳咳,畢竟他也是我的孩子,我不縱容他誰縱容他?”這人面不改色,問心無愧,我再一次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得此兄,毋寧死!“出門別說你是我楚家的崽,我可不敢亂認侄子。”
他推搡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