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還很漆黑,只聽到一個女人的□□和一個男人的喘息。
十幾分鍾後,一場驚濤海浪終於過去了。此時的憾川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他的精神完全放鬆了,他的額頭上流著一些汗水。
那女人也沒有動,她任由憾川趴在她身上。
過了一會兒,憾川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把一隻手伸到女人的下身快速的摸了一下。
“你又想做什麼?”女人感覺奇怪,“你摸我下身做什麼?”
“沒什麼。”女人的提問讓憾川的腦袋一下子又清醒了過來,“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憾川忙隱飾著。
憾川把手伸到這女人的下身,這是因為他在那一刻突然想到了玉春,想到玉春和他過完房事後下身流血的事。他在那一刻把眼前的這女人當成了玉春,他想看一下玉春的下身是否有流了血。但那女人突然的一提問,讓他又意識到現在和他睡在一起的,剛與他做完那事的不是玉春而是另一個女人。這女人的下身雖然現在也是溼溼的,黏黏的,但他知道那不是血,而是另一種液體。
“擦擦吧!”就在憾川還在那裡糊亂的想著的時候,那女人卻用短褲把下身擦拭過了,接著她就把那短褲扔給了憾川。憾川接過短褲從女人的身上移下來,也把身子擦了擦,又把短褲扔到了地上,接著兩人又不動了。從這一天起憾川和這女人就正式開始了合住在一起的生活。
憾川和這女人結合後,憾川還是每天以照看田裡和在田裡幹活為主;但三個月後,這女人就勸說憾川在外面找的事做。
憾川和這女人結合三個月後的一天晚上,這女人對憾川說:“兒子上學正時用錢的時候,你就在外面找個活做,多掙的錢吧?”
當女人說這話時,憾川用雙眼瞪著女人。
女人接著說:“田裡平時由我看著的,忙時你再停幾天幫忙。”
“我能做什麼呢?現在外面事不好找啊!”憾川感覺有的為難。
“你也不要擔心,沒技術沒手藝不要緊,況且你也上年紀了學不上,不如就做個小工吧!我聽說搞建房子的瓦工們缺小工。”
憾川說:“如果能找到,也只能這樣了。”
女人就說:“那我幫你去工頭徐大海家說說,看他那裡要不要小工。”說著女人當晚就去徐大海家問了。
一個小時後,女人回來了。女人回來時憾川已上了床,但還沒有睡,只坐在床上。
“好了,我已經說好了。徐大海的工地上正要人,我一說他就答應了。”
憾川就問:“你是怎麼說的?”
“我一見到他就說,大海你工地上少不少小工?他就問我,你問這做什麼?我就說我家憾川想跟你掙的錢供孩子上學。他就說行啊,憾川大哥又勤快又有力氣,我當然要了。於是他就叫我通知你明天去上工。明天你是第一天,他說他怕你認不識工地,明早他來叫你,大約六點多鐘到。六點鐘前我煮好早飯,你就吃了去。”說著女人也忙著上了床。
女人在憾川身邊躺下後,女人大概擔心六點鐘前起不來,一上床勸了幾聲憾川,叫他早點睡後,自己早早的就睡著了。
憾川卻睡不著。憾川待這女人睡下過,他就在想:以前若不是玉春身體不好,自己早就出去找活了;若和玉春早早的有個孩子,自己也早出去掙錢了。想到自己和玉春沒有生下一個自己的孩子,憾川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現在和這女人在一起已不同以往了。儘管女人的那孩子不是自己和這女人生的,但作為繼父,作為和這有孩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自己,他就覺得有責任擔起養育這孩子的義務,不能讓人笑話他和這孩子。想到這,他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雲飛
第二天,天蒙朧亮時,女人就起了床,憾川也起了床。女人為憾川炒了蛋飯,憾川刷牙洗臉後就吃飯。一碗飯吃了快結束時徐大海來了。徐大海來時見憾川正吃著飯,說聲不急慢慢吃,但憾川還是快速的吃完飯跟徐大海走了。
憾川和徐大海來到工地時,工地上的人也陸續的來了來全了。有瓦工有小工。因憾川是新來的,什麼也不懂。徐大海讓他供應瓦工砌牆的磚頭,其他小工人被分到一個個瓦工身邊供應沙炭。
供應砌牆的磚頭雖不急,但很重。憾川幹了一上午已渾身是汗,到了中午吃飯是已使不上什麼力氣了。但吃過飯後,他又想不能只幹半天吧,再重再累,幹一天下來再說,接著下午他又勉強自己幹了下來。
晚上憾川回來時已渾身沒了力氣,吃過晚飯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