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前夫所生的孩子。因為以前二家有著乾親的關係作基礎,那孩子對憾川也並不陌生,只是在對憾川的叫法上有了一點改動,以前叫憾川為大叔,現在得改叫爸了。女人來的這天,當憾川與那女人忙完搬家,晚上二人光明正大的合住到一屋,在二人上床睡覺的時候,憾川還是感覺到了與平時不一樣的特別的地方。
這特別來自於憾川與青雲女人晚上脫衣上床的那一刻。當晚上,憾川坐在一旁,看著那女人來到床邊,憾川就感覺眼前的這情景看上去有點很怪異很是陌生。他記不清什麼時候和一個女子同時脫衣上床睡覺了。他感覺玉春剛嫁給他時這事好像有過,後來就沒有了,以後的好幾年裡幾乎每晚都是身體不太好的玉春早早的上床休息……。
“你在想什麼呢?還不睡覺?”女人突然問道。女人的問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看到女人已脫去衣服鑽入了被窩。
“沒什麼。”於是憾川也開始脫衣上床。憾川脫去衣服後順著女人的身體也鑽入了被窩。被窩裡還有些涼。但那女人的身子卻顯得很溫熱。
憾川剛在女人的身邊一躺下,女人就緊緊的把他給抱住了。
“我以後又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男人,屬於我的家了。”女人抱著憾川激動的說道。
女人那溫熱的身子讓憾川的內心有了些激盪,於是內心激盪的憾川就把那女人壓在了身下。
憾川把那女人壓在身下的那會兒,不知為何腦中突然間就是一頓,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玉春。儘管玉春也和他過過夫妻生活,但玉春是那種對房事不太感興趣的人,同時她又是一個對自己的男人在這方面的需要可以隨時給予,甚至願意丟掉生命去滿足自己男人的女人。一想到玉春,這時的憾川竟對身下的這個女人一下子就失去了興致。
“你這是怎麼了”女人感覺到了憾川身上的一絲異樣,於是就向他問道。
“沒什麼,我突然間想起了玉春。”憾川很直接的回答道。回答完這女人的問話,憾川猛然想起這女人也曾經問過他在和玉春過房事時是否想起過她。現在想來這事想來感覺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次巧合。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女人翻過身去,口氣明顯的不愉快。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以前和玉春躺在床上的時候也想起過你。”憾川說著也翻到另一邊睡去了。憾川說這句話的意圖再明瞭不過了:他在告訴這女人,現在我和你做這事想起玉春你生氣,說到底是自己女人;而我和玉春在一起時想起你,玉春若知道了她就不會生氣嗎?況且那時她還是我的老婆;還有病在身。
憾川和那女人翻過身去後;他們就沒在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們都睡著了。
當第二天早上三四點鐘的時候,憾川醒了。當他醒後再次看到身邊躺著的這個女人時,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現在睡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在以後的日子將會和他長時間的生活在一起了。他想,這女人曾是自己外面的女人,現在卻成了自己實實在在的女人了。他以後天天可以和這女人睡。但他心中不知為何卻體會不到她是他的一部分或是這個家的一部分。不知為何憾川突然覺得這女人只是他的一個工具,自己也可能只是她的一個工具,隨用隨取而已。她的一部分應該是楊青雲,而他一部分應該是玉春。憾川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卻又很有意思。
如今他和她在一起,完全是兩個工具在一起。也或許是身體上本能的慾望和生活上所需的協助才是他們結合在一起的。他相信讓自己把情感完完全全融進對方的是玉春,他今生不會忘記玉春的。他也相信這個女人儘管風騷,但她也一定把自己最純的情感給了自己的前任丈夫。他忘不了玉春,她也不可能完全忘記以前的丈夫。憾川一想到這裡內心就平靜了很多。他想即使這女人將來改變不了本性和其他男子還會有來往,只要不明顯,只要不在他眼面前,只要不在他和她現在建的這個家裡出現,他是不會管她的,他和她之間的需要要多於情感。
想到需要,憾川轉過身看著那女人,女人還閉著雙眼。他把身體向女人靠了靠,女人身子暖暖的。
“做什麼?”睡得朦朧的女人問。
憾川不說話,把身子翻到了女人身上。
“你現在又想要我了。”女人弄明白憾川的意圖後說道。
憾川還是不說話,只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壓在女人的身子上。
“快些,孩子可能要醒了。”女人用渴望而有慌張的口氣吹促著憾川。
憾川的身體很快就又和女人的身體纏綿在了一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