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冼了把澡,很快的他就上了床。他躺下後一動也不想動。
女人在他身邊躺下後問:“累人吧?”
憾川回了句:“沒想到給瓦工做小工這麼苦,這麼累。”
女人就說:“你剛做,不習慣,做習慣了就沒什麼了。”
接著女人再問,憾川也不再回答,女人也就不再問了。
第二,天亮時,憾川醒來時動一動身體,發覺渾身痠痛。此時女人也已炒好了飯,叫他起來吃。
憾川起了床,女人問:“你想去了嗎?吃不消就不去算了。”
憾川知道女人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其實很想他去。於是說道:“當然要去,做一天誰會給錢你?”說完就忙著吃飯,吃過飯,自己就去了工地。
憾川在工地上幹了四五天後,大家都熟悉了。這天,吃完中午飯後,一位小工就問憾川:“大哥,你家有幾個孩子?”
憾川一聽,不知如何回答。
那人見憾川沒回答,就驚奇地說:“大哥,你沒孩子?”
“有一個”憾川只好如實的回答道,“是現在的女人帶過來的。”
那人就又問:“大哥,這孩子現在跟你姓還是跟她前面的那個男的姓?”
憾川說:“隨便吧!”
那人就說:“怎能隨便呢?跟她前夫姓說明和你一點關係沒有;跟你姓,雖不是你親生的,但你心裡至少能踏實的。”
憾川經那人一說,心裡立刻就不踏實起來。他想想也是這回事:我拼死拼活的幹活,卻一點也沒佔到什麼,這孩子卻一點和我沒關係。接下來的下午活,憾川因為心裡想著孩子姓的問題而幹得沒精打采。
晚上下工回來後,憾川吃著晚飯終於忍不住了,就對女人說:“你對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