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聶重之、楚隨風,路易周等好友在一起的時候,他眼底深處的笑意和滿滿的信任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她忽然意識到,這才是真真正正的賀培安!
有一個晚上,是一個叫蔣正楠的人招待他們的。中途,蔣正楠敬了她一杯酒,含笑道:“嫂子,今晚上兄弟幾個人有個局,跟你借一借人。”
又有一個叫楚隨風的人揶揄賀培安:“賀,上吊好歹也要喘口氣啊。一天24小時的,你也不嫌膩煩。”
而聶重之和路易周則是一副作壁上觀狀,另外幾個美女則笑吟吟的,俱不作聲。
賀培安也不說話,等他們都調侃好,方似笑非笑地道:“知道你們這一群光桿司令,個個都對我恨之入骨。唉!這年頭啊,真是混什麼都難,連朋友圈也是!”
眾人一陣鬨然大笑。
賀培安在江澄溪耳邊說了一句“等下我陪他們玩幾手牌”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跟她交代。
餐後,蔣正楠安排了人先送江澄溪回酒店。賀培安則與蔣正楠、楚隨風幾人去了聶重之的俱樂部。
江澄溪一回酒店便洗澡休息了。一直到凌晨光景,賀培安才回來。
賀培安大概是喝得有些多了,一回房間就熱情如火地親了上來。江澄溪才剛入睡,被他這麼一鬧,便醒了過來。這人就是這樣,老這樣!
那天江澄溪在用餐的時候,也喝了幾杯紅酒,微徼的酒意加上被吵醒的起床氣,也不知道怎麼地就惱了起來,伸手用力一推,只聽啪嗒一聲,一點防備也沒有的賀培安竟然被她一把推下了床,跌坐在地毯上。
賀培安也愣住了,好半天,才起身,冷冷道:“江澄溪,你膽子倒是漸長了。”他已經好久沒用這種語氣說話了,江澄溪不語。房聞裡一下靜了下來。
江澄溪別過頭,作一臉委屈狀:“你說,你這是到哪裡去鬼混了?”
賀培安因為被她推下床,正一肚子火,沒好氣地道:“要你管!”
江澄溪:“你自己聞聞,你自己聞聞……身上是什麼味道?”她順手就把枕頭扔了過去,“你自己在外面偷吃,回來之前總要清理理乾淨……”
賀培安此時已經恢復往日裡頭的腔調:“你哪裡眼睛看到我偷吃了,嗯?”
江澄溪掀開被子,赤足下了床。揪著他的衣襟拉至他鼻尖:“你倒給我聞聞看,這是誰的香水?”然後就裝委屈冒火地別過頭。
賀培安嗅了嗅衣襟,果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水果清香,因為味道極淡,夾雜在濃烈的酒味之中,他自己根本沒有注意到。應該是方才在聶重之會所留下的,他雖然第一時間推開了,可那個美女依偎上來的速度太快,還是沾到他衣服了。想不到她鼻子這麼靈,居然一下就聞出來了。
他心裡的小火苗噗的一聲便熄滅了,但仍做面無表情地道:“就算我在外面偷吃了,你就可以把我推下床了?嗯?”江澄溪咬著下唇不說話。
賀培安倒也知道見好就收,冷哼了一聲,轉身進了浴室。江澄溪聽到關門聲,這才轉頭。他這是放過她了,還是沒放過?管他呢,她也不浪費自己的腦細胞了,上床睡覺。
等賀培安出來的時候,江澄朦朦朧朧的,又幾乎快入睡了。感覺到賀培安熱熱地身體靠了過來,她趕忙翻了個身,裝著生氣的樣子:“別碰我。”
賀培安摟住她的腰肢,低低地笑:“不碰你,我碰誰去?”
這回江澄溪真有些惱了,道:“隨便你。”
賀培安停止了動作:“那我真去了?”
江澄溪心想如果現在的人換了是她媽石蘇靜的話,估計早一巴掌往她爸身上抽去了。可是吧,她這個小媳婦哪敢啊?於是只好不作聲。
賀培安熱熱的氣息噴在她脖子處,語聲甚輕,別有一種誘人味道:“你說好,我就去。”江澄溪僵著身子沒動。
黑暗中,只聽賀培安輕笑了出來:“既然你不說,我只好哪裡也不去了。”說完,他便壓了上來,各種為非作歹。
在洛海的這幾天,天天都有飯局,賀培安夜夜笙歌,每晚不到凌晨是不會回來的。江澄溪則一個人在酒店房間無聊地把遙控器從頭按到尾,再從尾按到頭,如此迴圈。
她到了洛海後,跟王薇薇通了一次電話,順帶彙報了一下在洛海的情況。結果王薇薇驚訝出聲:“什麼?你見了誰?!”
江澄溪掰著手指一個一個地數:“蔣正楠、聶重之、楚隨風、路易周這幾個見了好幾次。還有什麼叫池靖年、唐瀚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