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8%,它似乎只有太陽的7%。”他/她跟我並肩而行。
這意味著“佐伊”曾經不是一顆恆星,也就是現在它不是一顆白矮星。它要麼是一顆普通的氣體行星,要麼是一顆褐矮星。
褐矮星?為什麼不呢。那是很有可能的。
思維不能太侷限了。
“它們為什麼能保持相互平衡呢?”我說。
“也許是自轉的方式在起作用。也許不是。”
“會不會其中一顆曾經是另一顆的衛星?”
“有那可能。”
“是什麼讓它,讓那顆曾經是衛星的星球偏離了軌道?”
“也許存在那麼一種可能性。”
“什麼樣的可能性?”
“曾經它們圍繞著一顆恆星公轉。”
“它們附近沒有恆星。”
如果有,我們早探測到了,甚至都不用探測,直接會看見。
“那顆恆星也許毀滅了。”
我停了下來,看了他/她兩秒鐘,然後轉頭看向腳邊的一簇月季花。有時候我無法分辨月季花和玫瑰花。
“突然失去了牽引力,於是急速向那顆彩色星球靠近,在靠近的過程中,因為種種我們現在無法知曉的原因,它們保持了這樣的姿態。”他/她繼續說。
“那顆已經毀滅的恆星和它們之間的位置會是怎樣的?”
“黑色星球應該介於恆星和彩色星球之間。恆星毀滅後彩色星球將黑色星球向自己拉。”
“沒有證據證明是黑色星球朝彩色星球靠近的。”
“它那特殊的自轉方向也許能證明。只是也許。”
“那麼,它們倆誰也不是誰的衛星。它們是鄰近的行星,都繞那顆已經灰飛煙滅的恆星公轉。”
“也有可能是這樣。”
“可能、大概、好像、似乎、也許……”
“它們兩也許曾經發生過撞擊。”
“那顆小彩色星球就是那次撞擊的產物?”
“對。”
“很難想象撞擊後它們又奇蹟般的分開了。本該粉身碎骨。”
“那顆彩色的小氣體星球繞兩顆星公轉。”
“不可思議的事接二連三。”
從來沒出現過一顆星球同時圍繞兩顆星球公轉的現象。也就是從來沒有任何一顆星球可以同時成為兩顆星球的衛星。只有小行星帶可以同時以幾千乃至幾千萬顆星球為中心進行環繞公轉。可它僅僅是一顆而已。
“也許它曾經是一群小行星中的一顆。”
“撞擊產生了小行星帶?”
“因為某種原因,其他小行星全部毀滅,只剩下了這一顆。”
“很好。”
“你該去休息了,我的王。”
“是什麼讓一群小行星只剩下一顆的?”
“吞噬。”
“吞噬?”
“有的星球會吞噬自己的衛星。”
也會吞噬小行星帶。
“太殘忍了。”
他/她對我欠了欠身,轉身離開了。
只要我轉頭看一眼,我就能看見繡在他/她背上的那串代號,但是我沒有那樣做。我摘下一朵木芙蓉花繼續緩緩朝前走。
了不起的戰士。
我有預感,我們還會再見面,在某時某刻某地。某地?我看了一眼遠方,遠方不算遠,至少在這裡,它有盡頭。那遙遠的燈光就是催眠師手裡的電筒光,令人思緒飄搖。據說當時不是四位公主都死了,有一位活了下來,但活下來的那位不是人們所公認的那位。真正的公主隱名埋姓遠走他鄉,冒充者卻層出不窮,為了那地位和巨大財富,把良知和羞恥心扔進了……外太空?
有時候感覺人類很複雜。“巴別塔號”,簡單多了。一切都那麼的純粹。
蒼蠅和蚊子總是在晚上頻繁活動,它們怕黑夜,也怕安靜,所以不停朝著光亮和人類靠近。有它們嗡嗡嗡嚶嚶嬰的作伴,感覺好像不太壞。
不知不覺,我又站在了戰士樓某層過道里的十字分叉口。我看見有個人站在我的右手邊大約二十米遠處,是一位普通戰士。
“晚上好,佐伊。”他/她說。
“晚上好。”我說。
轉身走進了電梯。為了節約資源,一般我都習慣性走樓梯,所有居民都是如此,只有在緊急情況下乘坐電梯。這個人令我有些不安。他/她正站在RA740房間門前,既像剛好要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