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好欺負嗎?
男人果然不能慣著,一慣就蹬鼻子上臉的,還當自己是哪根蔥呢?
一心計劃著報復計劃的景虞,還不等她報復徐勉,老天便已經提前報復到她頭上了,景虞長嘆口氣,望著滿屋子堪比灌滿水的禾田,一片狼籍。
她脫了鞋,淌著水上樓,樓上更加嚴重,簡直是水漫金山,水流已經到達她的腳踝的位置了。
景虞鬱悶的簡直想要去死,她平日裡東西便擺的亂七八糟,現在很多自然是不能倖免。
她打了電話讓物業過來,不一會物業便帶了維修工過來給她修爆破的水管,景虞此時的內心簡直是嗶了狗了。
水管修好後,物業非常抱歉的對她說道:“景小姐,你今天恐怕是不能在家住了。”
景虞沒好氣,她長了眼睛的,她實際上有些輕微潔癖,除非迫不得已,她絕對不會住酒店的,住酒店她總不能入眠,因為之前電視報道的酒店的衛生狀態讓她堪憂,而且她從來不習慣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況且還是不知道多少人用過的,因此住酒店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即使是再高檔的酒店也是如此。
景虞無力的點頭,送走物業後,她拿了拖把拖地,拖了兩下便沒有了耐心,在心底打算明天找個家政過來收拾一下房間。
她是懶習慣了的人,很多時候都是得過且過,工作如此,生活亦是如此。
她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箱子,裡面裝著一些雜七雜八不常用的東西,大部份都是這麼多年東奔西走時留下的東西,只有一個顏色泛黃的日記本是她十八歲那年離開家的時候帶上的。
景虞從裡面拿了起來,將日記本攤在手心裡看了兩眼,想了想又開啟扉頁,那裡寫著她的名字。
景虞寫得一手好字,連體、花體飄逸至極,非常漂亮,那名字卻是用正楷字一筆一畫寫的,那是她十八歲以前的日記,她曾經的那段青春歲月。
2006年1月14日天氣晴
陸衍廣,他說他叫陸衍廣,他站在那裡,挽起白襯衣的熨貼的衣袖,那一眼,我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原來愛情就是這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那一刻,我的自尊矜持都放下,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