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聾的搖滾音樂。
她披散著頭髮在房間裡群魔亂舞,在廚房裡開了一瓶紅酒,外面敲門聲震天響,景虞心底更加煩躁。
氣沖沖的走過去甩開門就罵道:“不知道按門鈴嗎?敲什麼敲?”
徐勉臉色陰沉,房間裡的搖滾音樂震天響,徐勉擦著她的肩膀進屋,景虞轉身追了進去,叫道:“你這人怎麼回事?私闖民宅你知道嗎?我可以報警抓你的。”
徐勉徑直走到音響前,關掉音響,冷著臉說道:“如果你再繼續製造噪音,我會首先報警的。”
他說著便完全不停留轉身便走,景虞跟在他身後,張牙舞爪的衝他做鬼臉,在他驟然轉身的時刻,又規矩的放下雙手。
他勾唇看著她,臉色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景虞臉色氣惱,她也不知為何,自己面對他的時候總會帶著幾分氣虛,她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看她的目光變得如此凌厲,讓她險些不敢直視。
她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還會從心底有一丟丟的害怕他,真是活見鬼了。
等送走徐勉後,景虞徹底沒了力氣,剛才跳舞跳的太嗨了,現在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她一口氣喝掉酒杯裡剩下的紅酒,上了樓倒床便睡。
她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才會在在幾年後還被前男友這樣奚落諷刺,招誰惹誰了。
——
第二天景虞起來遲了幾分,她急匆匆的收拾好出來。
徐嘉樹坐在車裡沒精打采的,看到後視鏡裡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連忙興奮的大叫起來,“爸爸,快停車,是金魚姐姐。”
徐勉冷眼瞥了他一眼,卻到底停了車,徐嘉樹的腦袋馬上從車窗裡伸了出來,“金魚姐姐。”
景虞撇了撇嘴走了過去跟他打招呼,“你好啊,小不點。”
徐嘉樹臉色羞澀,“金魚姐姐,我讓爸爸送你吧?”
原本想拒絕的景虞想了想笑魘如花的點頭上車,“好啊,那就謝謝你啦小不點。”
徐勉面無表情的瞪了徐嘉樹一眼,略帶不滿,這小子敢不敢表現的再諂媚一點。
景虞一個人坐在車後座,上車後便從包裡拿出鏡子和化妝包,當她正拿著口紅專心致志塗的時候,徐嘉樹化身好奇寶寶,“金魚姐姐,你在幹嘛?”
“化妝?”
“什麼是化妝?”徐嘉樹又問道。
景虞挑眉,“你小孩子懂什麼,化妝只是為了讓自己變漂亮,沒聽過女為悅己者容嗎?”
徐嘉樹似懂非懂的嗯了一聲,然後用真誠無辜的小眼神看了看爸爸,“爸爸,你知道嗎?”
徐勉只冷冷的哼了一聲。
於是徐嘉樹繼續說道:“可是金魚姐姐你不化妝也很漂亮啊。”
景虞笑笑靨如花,“小嘴真甜,姐姐就喜歡你這樣說實話的。”
某人冷冷開口,“十歲以下小孩子說的話也當真。”
景虞塗口紅的手一抖,一抹紅豔豔直接劃到了她下巴。
她對著鏡子裡的怪物慘叫一聲,從包裡翻出紙巾,狠狠的擦掉口紅,憤怒的瞪著徐勉,或許是心理強迫症,總覺得那裡還沒擦掉,景虞暗暗想,這個男人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徐勉從徐嘉樹包裡拿出一瓶牛奶遞給他,命令的口氣,“喝了。”
徐嘉樹扁著嘴,商量道:“可不可以不喝啊?”
“不可以。”某人一口回絕。
景虞扁嘴,“□□的暴君。”
徐勉竟然搭話,“這是我的家事。”
景虞閉嘴,徹底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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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冷咖啡離開了杯墊,我忍住的情緒在很後面。
——《不能說的秘密》
等到了公司樓下,景虞便讓徐勉停了車,剛一下車,張小放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了,一把抱住景虞的肩膀,看著還未遠去的BMW問道:“什麼情況?你男人?”
景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委屈的張小放只得閉嘴跟在她身後,他深深覺得景虞這樣子像吃了炸藥,還是少惹為妙。
景虞才沒心思跟他調侃打趣,她現在已經轉移目標,從今天起,她要以打擊報復徐勉為樂,那個男人三番四次給她甩臉子還害得她莫名其妙被罵一頓,當她是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