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我們家一起吃飯,我先過去了,改天聊。”
“拜拜。”他平靜的說道。
在走廊上抽菸的景虞沒料到竟然會碰見這樣的場面,她玩著手裡的打火機,發出一聲脆響,肖澤楷慢悠悠的走過來,面無表情的,“你怎麼在這?”
景虞莫名其妙的笑了一聲,“你老在這,我怎麼不能在這?”
肖澤楷不以為然的聳聳肩,“好吧,如你所見,我好像成了個可憐的備胎。”
景虞笑,“我怕你是備胎都沒排上號。”
他英俊的臉色有些不爽,覺得自己剛才那副模樣被外人看到實在有些丟臉。
“給我支菸吧?”他對景虞說道。
景虞從包裡抽出一支香菸順便將打火機也遞給他,肖澤楷看了看打火機,好幾年前的款,嘖了一聲,“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老煙槍。”
景虞聳肩,“煩心事太多了。”
回到包廂以後,肖澤楷便又開始喝酒,而且喝的更猛了,自言自語道:“你知道嗎?其實我挺不喜歡徐勉的。”
景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冷笑著說:“他應該是直男。”
肖澤楷有些鬱悶,他使勁揉了揉景虞的臉蛋,景虞艱難的躲開,喝醉酒的男人撒起瘋來還真是很誇張。
他眯起一雙桃花眼,笑的很痞氣,微微打量著景虞,瓷白色的肌膚,黑直的齊肩發,“嘿,不如我們談戀愛吧?”
景虞不以為然,應該說她根本不當真,“哦?被拒絕的花心備胎心灰意冷,還是備胎也準備培養備胎,這麼說我是應該排在多少位了呢?不知道算小四還是小五啊?”
她這番奚落打趣的話將肖澤楷的話都堵了下去,他索性不講了,他本就驕傲,自然不想要將自己姿態放的太低。
散場後,景虞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送喝醉酒的肖澤楷回去,好在肖澤楷雖然喝醉了,卻是非常老實,但這樣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靠在她身上,景虞還是覺得很困難。
從電梯裡出來後,她扶著肖澤楷,那個男人橫七豎八的直接全部重量壓在了她的身上,景虞十分鬱悶,終於走到隔壁房門前,按了門鈴,許久沒人開門,景虞心中暗歎倒黴,不會沒人吧?
就在她猶豫著該怎麼辦的時候,房門竟然開啟了,徐勉半靠著房門,看到他兩時還有些詫異,最後又慣性的勾唇,唇角帶著一絲微微諷刺的弧度,景虞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又在想什麼。
肖澤楷一雙鞋都掉在了地上,徐勉半扶著肖澤楷,到底是男人,身形挺拔,看起來輕輕鬆鬆的事,景虞在後面拿著掉的鞋子進去。
說老實話,這一路將肖澤楷給弄上來,可真是將她折騰的夠嗆的,額頭的碎髮溼潤的耷拉著,臉色也泛著紅。
徐勉顯然是已經入睡被她吵醒的,頭髮亂糟糟的,睡眼惺忪,景虞還是第一次進來徐勉的房間,跟她租的地方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幾年前她才認識徐勉的時候,他還只是租著破舊出租屋的窮學生,沒想到幾年不見,竟然還混的風生水起的。
這個男人其實五官變化不大,也因此在幾年後她還是一眼便認出他來,只是他變得更加漠然,似乎對待一切都處於一種很冷淡的態度。
她並不打算逗留,對於與前男友敘舊這種事情,她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很明顯,她的這位前男友對待她的態度似乎還帶著些厭惡排斥。
景虞不是個自討沒趣的人,而且她向來有自知之明,既然不喜歡自己的人,她為何還要浪費時間去與他較勁。
臨走之前,徐勉站在她身後,聲音冰冷的奉勸她,“以後離他遠點。”
景虞莫名其妙,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我去,景虞又想罵街了,她猛的轉過身,一雙黑亮的眼睛牢牢的看著他。
她一張白淨的臉因為憤怒泛著紅,半響,她才張口說道:“徐勉,能不能收起你的自以為是?怎麼?我在你眼裡到底是有多麼不堪。”
徐勉聲色沙啞,“你有多不堪也與我無關。”
景虞扯唇,挺直著背脊離開,她想自己又自取其辱了一次,真是他媽的有病,心底更加憋屈而鬱悶。
回到家便開始發脾氣,一關門便將茶几上放著的玻璃瓶給扔了過去,瞬間哐當脆響,景虞給自己倒了杯水,心情巨差。
發洩過後又覺得全身疲憊,看來情緒這種東西,非的嚴加控制不可。
景虞一通發洩後便去衛生間裡洗澡,她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順便開啟了音響,霎時便傳來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