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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刻埋了。”見柴老漢戰戰兢兢潸然欲下,便又對他勾出一抹溫和淺笑:“既是瘟疹,那便與你無關,柴伯放寬心回去吧。”

“誒誒……天可憐見,我老漢今生能遇到二少爺這樣的好人,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吶!”柴老漢顫巍巍的站起來,只是拭著斑駁老淚。

“主子爺…!”嚴監工跨一步過來,依舊不死心地壓低嗓子道:“冬天根本不可能生出這種紅綠毒疹……幾個月前已經莫名病死一隻母馬,如今忽然又去了一隻公馬,奴才懷疑這事兒不簡單!”

沈硯青步履微滯,仔細凝了嚴監工一眼,末了只是淡漠勾唇一笑:“我方才說的話你沒聽到嚒?照我說的去辦就是。”

“這……”嚴監工皺著眉頭欲言又止,因見少爺眼中光影不明,末了也只能垂下拳頭走開了。

人群慌忙個個散去,都怕染了那馬瘟。

沈硯青拱了拱手,歉然一笑:“讓孟兄與嫂夫人笑話,頭一回就遇到這樣的事兒。”

“誒~,賢弟不必拘禮!方才聽那柴老漢一番言談,只嘆對賢弟又多了一層認識。如今能這般厚待莊戶的主家,委實難得。”孟安國擺著手,很是爽朗。

沈硯青卻哪裡敢當,反過去謝孟夫人:“應該感謝嫂夫人才是。只是在下有一疑惑,嫂夫人如何看起來十分懂馬。”

宋英只是逗著孩子不說話。

孟安國哈哈笑起來:“也不怕賢弟笑話。我早先也給她騙了,只當她說話嬌柔軟語的,定然是個閨中細膩小姐。後來才知道錯看。她五歲上一直隨岳父在西南軍營,十二歲上才隨著岳母回了南方老家,實際連個女紅都不會做。”

“哦?竟不知嫂夫人原來出自軍中人家。”沈硯青鳳眸微挑,甚為訝異。

宋英嗔了孟安國一眼,和顏笑道:“父親是西南邊陲的駐守將軍,如今已有二十餘年了。”

“可是宋哲大將軍?”

“正是。”

那宋哲乃當朝正一品龍虎大將軍,赫赫威名無人不曉,尤其在西南幾省更是舉足輕重。當今天子庸庸無為,幾個皇子卻個個人中龍鳳,竟想不到堂堂一個兵權在握的大將君,卻獨獨把千金許配給一個小小縣令。沈硯青再看孟安國,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揣摩。

正說著,馬伕牽了幾匹俊馬過來,點點淺淡的花斑紋路,四肢瘦而矯健,毛色油光發亮的,甚是精神。

孟安國早已聽說沈家的馬很是不一般,此刻一見依然忍不住雙目一亮,只是撫著馬背問道:“這馬看起來好生奇怪,如此精瘦的身型,也不知耐力到底如何?”

看起來這次馬場之行,並非只是自己單方面有意。

沈硯青何等人物,只這三言兩語之間,便已然看穿孟安國的興致所在。那祈裕自從接管馬場之後,銷路便一直由他一人管控,倘若自己能另闢一條新徑,自然更添一層勝算。

當下自是答得很是詳細:“孟兄切不要小看了它,這馬乃是遙遠西方的戰馬,叫做奧爾。適應性強,步法伸暢、運步輕快,性格也甚是沉穩,乃是戰馬中的佼佼……也是有幸,當年祖父恰巧在沙漠裡救下幾個色目商人,那商人為表救命之恩,便從隨行的馬隊裡挑了幾隻雌雄種馬送與祖父。只這奧爾卻有個缺點,非要同種交…配,否則幼體難以存活,因此全中原只怕就我沈家馬場才有。”

鸞枝倚在一旁聽著,沒來由想起方才嚴監工的言辭耿耿——“幾個月前已經莫名病死一隻母馬,如今忽然又去了一隻公馬,奴才懷疑這事兒不簡單……”

看起來,只這區區馬場間的較量,真要和祈裕爭奪起來怕是也不易。

心中忿忿著,不由無意識地握了握沈硯青的掌心。

沈硯青微抬下頜,瞥見女人眼中的一抹憂慮……也不知她那憂慮是真是假,卻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謝謝退休金大人(咳咳,這名字好生詼諧)、阿摳摳以及胖子親滴暖暖地雷,群抱一個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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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情初生(修bug)

“哦呀,想不到這奧爾馬竟有如此一番淵源。”一席話說得孟安國頗為訝然,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