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能娶個齊整能生養的媳婦兒奴才就足。”
說的葉馳踹了他一腳:“你小子想的倒美,好事兒都讓你佔全了,看在你這個明白勁兒上,回頭爺回了王妃,給你小子配個齊整丫頭,也省得你成天的想媳婦兒。”
得祿不想自己今兒勸了幾句,倒得了這番造化,忙跪下磕了個頭:“奴才這謝小爺恩典了。”
葉馳揮揮手:“得了,一邊兒美去吧,別耽擱了小爺的正事。”說著直奔大雜院裡去了。
進來都沒敢瞧時瀟,先勤快的把院子剛給他砸斷的桌子攏到一邊兒,看了看,腿都沒折,就是桌子面斷了,卻也使喚不得,心裡更有些後悔,琢磨怎麼跟他媳婦兒賠不是,卻忌諱娟子在一邊兒,不好張口。
心裡不禁埋怨起左宏來,平常沒事的時候,總見他在這悍丫頭跟前晃,這會兒真用著他,倒沒影兒了,暗恨娟子沒眼色,大青白日的不去看顧她的酒鋪子,跑回家來做什麼,真真討嫌。
葉馳這麼想著,不免瞪了娟子一眼,娟子給他瞪的哭笑不得,真有心就在這兒戳著,看他怎麼著,卻想起自己回來是拿東西的,鋪子裡那幾個小子看顧著,總不能放心,便進屋尋了東西,跟瀟瀟打個招呼走了。
葉小爺這才鬆了口氣,偷瞄了他媳婦兒一眼,想著若他媳婦兒臉色緩一緩,自己就上去賠不是,不想他剛瞄過去,他媳婦兒一轉身進屋了,不僅進了屋,還把門帶上了,把葉馳一個人晾在院子裡頭。
葉馳立在槐樹下頭望著他媳婦兒那屋發了會兒呆,終上前到了窗戶邊兒上,朝著裡頭道:“那個,剛是我的不是,吃了酒性子燥些,我這兒給你陪個不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回成不成?”說完等了會兒,屋裡半點兒動靜都沒有,明明窗戶上透過他媳婦兒的影兒,就在炕邊兒上坐著呢,可就不搭理自己。
葉馳撓了撓頭,便又道:“媳婦兒我還餓著呢,從早上就沒吃飯,你再不管我,我把地上的餃子吃了。”
屋裡仍不見動靜,葉馳把心一橫,過去把散在地上的餃子撿了起來,也不管沾沒沾上土,一股腦塞進嘴裡,還沒等嚥下去呢,他媳婦兒就從屋裡出來了,白了他一眼,把地上的餃子撿起來,去灶房用水過了幾遍,有一半都摔爛不能吃了,怕不夠他吃,又下了點兒面,端出來,擱在窗臺上,轉身要走。
葉馳哪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一伸手扯住他媳婦兒軟著聲兒道:“不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嗎,你瞧我雖錯了,卻改的快,媳婦兒你就瞧在我知錯能改的份上,別計較了,剛我就是吃味兒了,一瞧你做那衣裳,心裡頭就忍不住酸,其實想想也沒什麼,不就一件衣裳嗎,怎麼著也是給我媳婦兒穿,計較什麼呢。”
說的別提多大度了,可這大度沒維持一會兒,又道:“媳婦兒你想想,這事兒擱誰身上,誰過的去啊,我不是怕嗎,怕你心裡頭惦記著那小白臉,就不要我了,說到底兒還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勾了我的魂兒,我也不至於這般愛吃味兒。”
時瀟瞪大眼看著他,就不明白這廝的臉皮怎麼能厚到這種地步,還說賠不是,鬧半天最後還倒打了一耙,卻想起剛娟子說的話兒,自己既應了嫁他,夫妻名份便定下了,既是夫妻,最該坦誠以待,不然你猜忌我,我猜忌你的,有什麼意思。
雖說兩人不是兩情相悅,做到相敬如賓應該不難,想到此,便道:“那嫁衣先頭坐了半截,擱在哪兒總是塊心病,倒不如做好了,也算個了結。”
葉馳眨了眨眼,等明白了他媳婦兒話裡的意思,頓時激動了,抓著他媳婦兒的手腕兒搖了搖:“媳婦兒你這是跟我解釋呢對不?”
時瀟臉一紅,彆扭的道:“誰,誰解釋了,不過實話實說罷了,你愛聽不聽,吃了飯就走吧,你總往這兒跑,給人瞧見,不定背地裡要說什麼閒話呢。”
“誰敢說,小爺收拾不死他。”見時瀟瞪他,忙有嘻嘻一笑道:“等皇上的賜婚旨一下,咱們選個就近的吉日成了禮,就算大功告成了,到那時看你再怎麼趕我走。”
說到這個,時瀟不免有些忐忑,瞧了他一眼道:“你家裡真應了?”
葉馳道:“真應了,我們家我祖母做主,只我祖母應了,老爺子跟我娘又怎麼會不應,而我祖母心裡頭喜歡你呢。”
時瀟一愣道:“可是哄我,我也沒見過她老人家,如何喜歡?”
葉馳目光閃了閃道:“怎沒見過,瞧著機靈倒是個糊塗丫頭,我來問你,昨兒個晌午過了,可有人來過?”
時瀟忽想起昨兒上門要水順道吃了面的兩位老婆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