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端一杯啤酒突然砸在我面前的桌上:“有些話,我一直想說。我感覺我們幾個都算是好朋友,可你給我的感覺是你不這麼想。是,你對我們是好,這沒的說,甚至能放棄自己利益。可我們對你的好,你要也能接受。”
“是朋友,就幹了。”隋玉情緒一直高漲,到處勸酒。
“原來你們知道,我還以為演得好。”可能是酒精作用,我居然敞開心扉,說話風格奇怪。
“說你有沒有從心裡把我們當朋友。”閆夢瑤也興奮了。
我推開:“你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不不,假話!假話!”米敏很猶豫。
“沒有。”我說得自己崩潰了:“我不好,這臉上的玩意,都是我裝的。我沒資格成為任何人的朋,活得好憋屈。你們很善良,可我以前不好的事,非常不好,傷害了所有人,我現在沒臉向任何人道歉。我還傷害了喜歡人,用一個愚蠢的謊言。那一天是我上學時候的夢想,可它出現了,卻成了噩夢。”
“錯事誰沒幹過。我還誣陷過同桌。他是男生,天天和前面的男生聊天只在上課時候,嚴重影響我。所以我內心鬥爭一上午,在班主任的桌子上留張紙條,說他的桌洞裡有遊戲書。沒一天,他被訓得紅著眼,流放去最後一排。”隋玉懶散地看著天花板。
“誰沒有秘密,誰沒過事。有些事不對,你愧疚痛苦,備受折磨,可時間久了,該放忘記的就忘記吧,無論對錯。還有些人永遠不愧對給別人的痛苦。”米敏撫摸我的後背。
“我造成的影響不簡單,我無法輕饒自己。”我知道妝花了,沒心思擦眼淚。
“如果你能改變,就去改變。如果不能,死抓著不放,這樣的懲罰未免太過分。過去的事,和生死,我們能做的只有接受。如果真的太愧疚,又無法改變現狀,在一張紙上寫點字,放進漂流瓶裡,會有人看見的。犯的錯不致命,又何必為此譴責一生,太過了!”隋玉邊說又灌一杯。
“可我乾的事不簡單,我毀別人的幸福。”我的罪惡感藏不住,放肆地哭。
突然米敏張開手臂,環住我。她喝了點酒,很溫暖,我的手腳也暖融融。
“不要再責怪自己了,我們很心疼。很多事情過去了,就算了。誰都犯過錯,可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