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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年同你父親是離經叛道了些,和你父親那時尚未娶妻,我們還是御賜的親事!你如今這樣,又是學誰?!”

司徒嫣然聽了這話,當即駁斥道:“父親同我說的那些人,我也大多見了。不過是些紈絝子弟,旁的本事沒有,吃喝嫖賭倒是無師自通。這樣的人,母親往日也都看不上,怎麼今兒卻倒把他們抬了出來?那徐家表哥,面上瞧著恭敬,卻是一肚子的壞主意。他背地裡調戲我,我不過是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不曾與他計較罷了。虧得你們還將他當個人看!要我配這樣的人,不如叫我一頭碰死!”說到此處,她心中一酸,擠出兩滴眼淚,揉著眼睛說道:“爹孃往日都說疼我,逢到這樣的事上,就都忘了!原來平日都是騙我的!”口裡說著,越發抽泣的狠了。

司徒夫人見女兒哽咽難言,也覺心疼,這心中一軟,口裡話便也鬆了,只溫言道:“旁的也都罷了,他見有妻室,怎好娶你?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你還是打消這個主意罷。我答應你,只除了此人,往後你再看中什麼人,母親絕不阻攔。就是你父親不同意,我也替你去說和。”

司徒嫣然撇嘴道:“有妻室又怎樣,大不了我忍了這口氣,讓她當妾就是了。”

司徒夫人怒斥道:“胡說八道些什麼,人家好好的正妻,就憑你一句話就當了妾不成?!”司徒嫣然見母親不準,那執拗脾氣發作起來,自頭上拔了一根簪子,口裡嚷道:“你們不答應,我也不用活著了!”說著,就將簪子朝喉嚨捅去。

司徒夫人大驚失色,連忙上前奪下簪子丟在地下,又細看女兒咽喉,只見那細嫩面板上終究是劃了一道血痕。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便斥道:“你這傻孩子,怎麼就做這等傻事!”

司徒嫣然抽抽噎噎道:“我不能和我中意的人在一起,還要這條命做什麼!”司徒夫人見她鬧得厲害,也是無可奈何,往日本就嬌慣這女兒,又怕她當真尋死,只好說道:“罷了,你放心,這事我同你父親商量去,只是不准你再做傻事。”司徒嫣然見母親答應,破涕為笑道:“有母親這句話就好,我就知道母親疼我。”

司徒夫人嘆息了一回,撫慰了女兒一陣,叫人進來與她包紮上藥,自己便往外去了。

第66章 V後新章

這司徒夫人一路走到前堂後門上,看裡面宴席未散,不好進去。看門的小三子見了她,連忙迎上前來,陪笑道:“太太來了,可是有話要傳與侯爺?”司徒夫人先問道:“裡面的宴席還有多久要散?”那小三子道:“大約還得許久,這才上了湯盆,打散的點心還沒上呢。”司徒夫人不耐煩等候,便道:“你進去,把侯爺請到焦蘆館去,只說我有話同他商議。”那小三子哪敢進去打擾,陪笑道:“太太這可為難小的了,侯爺一早吩咐了,今兒請的都是要緊的客,不許人進去打攪。”

司徒夫人嬌眼一瞪,向他斥道:“我不管你那些個,我是有要緊的事同侯爺商議。若是誤了,我只把賬算在你這小猴崽子的身上!”言罷,也不容那小三子辯解,抽身去了。

那小三子無法,又素知侯爺自來懼內,進去搬出夫人來,也未必與他為難。當下,將牙一咬,推門走到堂上。

這慈勇堂為那月洞門一分為二,外間便是群客饗宴之所,裡間放了一架八仙渡海紅木螺鈿嵌白玉屏風,與外間隔開。司徒仲便在此間,設了一桌宴席,款待些要緊的密友至交。

內堂上眾人正在低低密議,忽見侯府小廝闖了進來,不由一怔,各自噤聲。

司徒仲甚是惱怒,向他呵斥道:“賊不逢好死的奴才,誰準你進來的?!”小三子哭喪著臉,上來附耳低聲道:“太太請老爺到焦蘆館一會,說有緊要事同老爺商議。還說若是誤了事,要剝了小的皮,小的不敢不傳。”司徒仲聞聽是嬌妻相招,倒也不敢怠慢,沉吟片時,向桌上眾人道:“家中有事,賤內請我過去商議。諸位且在此用些酒食,稍待片刻。”

那起人熟知他家宅內事,都道:“侯爵家事要緊,還請自便。”

司徒仲拱手作揖,下得席來,匆匆往焦蘆館而去。

那焦蘆館建在一處蘆葦蕩子邊上,故有此名。

司徒仲走到軒館外頭,快步入內,只見夫人嬴芳華正在堂上坐著,輕吁了口氣,莞爾道:“聽了小廝的話,我還當你出了什麼事,丟下滿堂客人急急匆匆的跑來,原來你好端端的。”那嬴芳華媚眼一翻,睨著他說道:“我沒事,便不能尋你說話了麼?”這司徒仲早年間,曾有負於妻子,自那之後在這夫人跟前,總抬不起頭來。當下聽了這話,也不著惱,只笑道:“我哪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