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是丟下滿堂的客人,我這做主人的卻跑出來,委實太不成話。”嬴芳華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你不成話的事也未免太多,這時候又怕人笑了?”說著,到底還敬他是一家夫主,也不再拿話將他,只問道:“我且問你,今兒來的客人裡頭,可有一個叫做陸誠勇的?”
司徒仲微微一怔,隨即點頭道:“確有此人,是個才升上來的中郎將。我看中他前途甚好,想同他交交,所以今兒拿貼請了他。只是今日來的客人甚多,我話沒談完,還不曾顧及到他。夫人平白無故問他做什麼?”嬴芳華微笑道:“我記得前回嫣然在路上遇險,就是被這人救下的?”司徒仲聞聽此語,不由抬頭看了她一眼,頷首道:“正是此人,難為他古道熱腸,肯出手相助。隔日我便打發了下人送了謝禮過去,也算酬謝過了。”
嬴芳華微笑道:“這人同咱們非親非故,能冒此奇險,救下咱們女兒,可見其人品方正,又同咱們女兒有些緣分。這才真叫天降赤繩呢,就如你我當初相識一般。咱們女兒也是說親的年紀了,一向沒個合適的人選。我看這人就很好,不如就定了他罷。”司徒仲聞言,登時暴跳起來,喝道:“我說你今日巴巴的把我從席上叫來做什麼,原來是為嫣然當說客來的。日前她鬧,我叫你好生管教女兒。你便是這樣管教的?不止嫣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