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到啊。早知道我就應該赤…裸上身站在營帳門口等著她來,然後來個熱烈的深度擁抱。哦,天吶……蛤蟆胖了一圈,不過估計手感肯定超好!”
蔡頭兒看了一眼渾身都要冒粉紅泡泡的二爺,過了半晌說道:“二爺我手感也好,而且我敢打包票我胸圍肯定超過了阿辭姑娘。”
“……滾。”
夜裡我坐在隨軍大夫們存放藥物看病的帳篷裡,幾個類似於護工的男人們去打橋牌了,我坐在竹凳上,一面在燭光下襬弄那裝滿草藥的瓶瓶罐罐,一面聽著冷大夫教我各種草藥的名稱。張霖掀開厚重的帳簾走進來,氈帽上沾滿了霜,進來來不及脫掉帽子就坐到我身邊來。
“步姑娘不是說要給我講那火槍裡彈丸的製作麼?”他一臉興奮。
我笑了:“張頭兒,你怎麼那麼急,不是說好明兒我去您那兒,順便讓手下工人一起聽著,其實我也未必完全瞭解,只是懂得怎樣的構造會更好罷了。再說了就只有你一個人在這裡,若是有你也不懂的地方,明天白天,我畫個簡單的圖紙,講起來更容易。”
他一臉侷促不安道:“是我太唐突了,我只是心急著知道。啊,我這記性,這是二爺託人給你的條子,說是有件事要你去做。光想著火器的事,我連這也忘了。”
我滿臉無奈,不用想又估計會是:‘天吶怎麼辦!蛤蟆你抱了我一下我現在都沒法入睡了!’之類的逗逼紙條,張霖把卷好的紙條遞給我,我展開看了看,皺起了眉頭。
“二爺……怎麼會給我這樣的任務?”我有幾分不解:“他應該不會讓我去做這種事的。”
“我不知曉,只是咱們的人遞給我的,說是二爺要我送過來的,他一時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