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許隨隨便便跟人說我是你老婆,因為三個月後我要休夫!”
言子墨眯著眼,看不清喜怒,心裡的算盤卻撥得一陣飛快。
最後他咬著筆頭,吩咐餘歡:“小余,再列印兩份來,把她剛才說的加上去。”只要能讓她短暫地成為自己的,這些條件簡直不算條件。
餘歡不大明白老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對於婚姻雙方而言,這麼喪權辱國的條約,他真的要簽署嗎?!九零後的世界果然與眾不同!
其實葉湑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結婚如此草率,從答應到領證,就用了一天時間。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言子墨還一臉傻笑地盯著小紅本瞅,葉湑受不了他這副傻樣,乾脆跟他離得遠點。想起拍照的時候,她表情僵硬,工作人員就親善地問了一句:“小姐,您是自願嫁給這位先生的嗎?”
她煩躁地點頭,最後,留在結婚證的照片就是一張殭屍臉……
她真不知道言子墨怎麼會盯著小紅本看了那麼久,還那麼一副不可置信的狂喜樣子……
走下臺階,她頭也不回,直到言子墨意識到不對:媳婦兒跑了!
但是,腿不大好使的言少現在要追上落跑的媳婦兒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站在臺階上大吼:“葉湑!”
葉湑已經跑下了階,回頭挑眉微笑:“言大少有吩咐嗎?”
對於這個稱呼言子墨皺了皺眉,“你去哪兒?”
葉湑無所謂聳肩,唇角上揚,“回山村啊,我答應了當人家兩個月助教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然後,她挑釁地瞪了眼他,就在路邊就近攔了一輛車走了。
難怪她急匆匆地要來領證,敢情是想借著當助教的一個多月把他的三個月先磨一半去?
言子墨恨得咬牙切齒。他堂堂言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剛確定名義的媳婦兒跑了!
一個電話嘟嘟嘟打進來:“喂,子墨啊,這事幹得漂亮!來來來,哥跟你喝一杯!慶祝你脫離單身!”
他就知道不應該接蘇洛白的電話!
按捺住欲噴薄而出的怒火按了電話,緊跟著又是一個電話打進來,言子墨徹底爆發了:“你有完沒完,老子現在很煩!”
對方意料之外的安靜,過了五秒,然後一道溫潤清雅得難描難畫的聲音飄出聽筒:“你怎麼了?”
這個聲音,特麼該死的太美妙太動聽太具有代表性了!
但該死的不是蘇洛白的,言子墨哭笑不得。
“喲呵,這不是老千嗎,你也回國了?”言子墨換上痞氣的口吻,“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喜歡上一姑娘,我就回來了。”對方混不客氣地往老友身上插刀,溫醇儒雅的公子音,仍是舊時的味道。
言子墨繼續摁電話!這一個兩個的,全都是來看笑話的!言大少差點氣歪了嘴!
葉湑在返回山村之前先回了趟家,一進家門就風風火火地開始收衣服,看樣子是準備在那邊長住,正巧今天安岑在家,看她一個人收拾得不容易,幫著搭了兩把手。
一面收東西一面問:“葉子,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特地回來拿東西的?”
葉湑很淡定跟她解釋:“我跟言子墨結婚了。”
來個安岑表情包:我靠(‵o′)凸
“葉子,我好像沒聽清楚。”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先結個婚,你等我回頭把他踹了就什麼事都沒了,總之我現在要先回鄉下完成我對校長的承諾,你守著家,再過一個多月我就回來。”
安岑半懂不懂:先結個婚?靠!這樣這可以!
最後,蘇洛白過來安岑小區幫著老闆堵人的時候,葉湑已經提了包從後邊繞遠路上了計程車。
蘇洛白在安岑她們家陽臺下站了一小時,也沒敢上去敲一下門,安岑發覺了,就從陽臺上陡然伸出個腦袋,扮個鬼臉。蘇洛白嚇得腿一軟,差點沒跌在地上。
最後灰溜溜地回去,言子墨一見他這耷拉腦袋的模樣,先問了一句:“又遇上安岑了?”
蘇洛白眼睛一亮:老闆夏洛克啊!
言子墨冷哼,“你也好意思怕女人怕成這樣?”
蘇洛白又蔫蔫的了。
但是等言子墨知道葉湑偷溜回山村的時候,還是硬著聲音說了句:“收拾東西,我也過去。”
“真任性。”蘇洛白豎起一根大拇指,“這麼大的言氏,你說丟就丟,不太合適。”
“我和言氏能有什麼樣的感情,你不清楚?”言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