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園,往關碧兒處走去。
“少爺,彩珠那事……會不會與她被殺,並無干係?”婉蘇忽地想起,問道。
冷臨頓住腳,緊著眨眨眼,笑道:“也有可能,不過,她總是死在丑時前後,這個是關鍵。”
婉蘇點點頭,這就走到了關碧兒院子門口,兩人進了園子,冷臨在外等著,婉蘇則進了上房。
不多時,婉蘇出來後,隨著冷臨上了車回府。
“少爺,鄺貴說看不到關小姐本人,不會理這事兒的,因不曉得這事真假。哼!都是託詞,他明知道關小姐出不了府。再說韋大人這般大動作,京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婉蘇想起鄺貴那副嘴臉,頓生厭惡。
“關小姐如何說?”冷臨也知鄺貴人品,起初也沒報太大希望。
“關小姐在屋子裡,並未出來,是她當時派的廚娘英姑在門口與我說的。”婉蘇想起英姑,渾身又是一陣不舒服。關小姐叫英姑留在上房裡,可別被這百合給開了花。
忙了一上午,腹中飢餓,兩人到了關老爺之前居住的上房,早有人備下了酒菜。關府裡,除了在飯點時臨時抽調出幾個廚娘,其餘人等都被拘在關碧兒的園子裡,不得隨意外出,一應吃食都由人送進去。
冷臨落座後,婉蘇自然還是站立服侍。冷臨抬頭看看四周,支走了其餘人,這才叫婉蘇坐下。
“少爺,這般不好吧?”婉蘇假惺惺地半坐了椅子,笑道。
冷臨正聚精會神想著兇手是如何殺了之後從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聽了婉蘇的話,便道:“沒人敢說什麼的,快吃吧,累了半日了。”
“哎!”婉蘇餓得很,忙動筷。撿著冷臨平日裡喜歡吃的菜品,先試了幾道,這才夾給他。不經意地,又用自己的筷子給冷臨夾菜了,婉蘇反應過來忙換筷子,卻見冷臨正低頭凝眉,什麼都未覺察到。換來換去的總是麻煩,婉蘇便時不時偷懶,自己的口水是乾淨的,低頭安慰道。
兩人默默吃完了飯,桌上還剩了許多,有道菜離得遠兩人根本未動筷,婉蘇便取了一隻乾淨的碗扣上去。英姑進來收拾碗筷,婉蘇便對其說明這道菜是未動過的,免得人家當做吃剩的丟了可惜。
婉蘇看著廚娘英姑欣喜的神情,想來定是同其他人打牙祭去了,廚房裡的雖日日做著美食,但真正說起來卻品嚐不到。除了在鍋臺邊偷著吃兩口,其他時候根本碰不到,也是可憐。
英姑揭開碗看了眼,很是感激地看了眼婉蘇,又嚴絲合縫地扣上。婉蘇看完這一系列動作,嘴角慢慢垂下,直到英姑走遠,仍舊痴痴站在原地。
“小婉,走吧,再去榮喜園瞧瞧。”冷臨總覺得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卻不得其法,眼盲心盲地在門口徘徊似的。心裡有事,回府也不能休息,索性再去園子裡。
“怎麼?不舒服?”冷臨見婉蘇顏色有異,忙彎腰雙手拄著膝蓋,站在她面前問道。
“並無,並無。”婉蘇回過神來,笑道:“奴婢也去,少爺請吧,吃過飯總要走動走動才好消食。”
兩人來到榮喜園時,已到了申時,園子一直有人把守,現場也未動過。冷臨已確定彩珠乃他殺,卻總都想不出兇手是如何完美脫身的,畢竟門窗都無可能,這個疑問找不到答案,其他的都無從談起。
開啟木屋門,日光射進屋內,投在地板上。冷臨又一一巡看一番,做工精良材質稀罕的小案,做工粗糙木料廉價的木屋,顯然不相匹配,關老爺為何將這桌子置於這間簡陋的木屋中呢?
假設兇手是關老爺,莫非這是行兇的關鍵,或者是必不可少的器具?冷臨百思不得其解,不經意間將視線投到牆角處,血跡延伸的盡頭。
恰好,血跡只到牆角跟處,牆角牆壁處絲毫也無。冷臨腦中忽地靈光一閃,幾步出了屋子,尋到血跡對應的牆壁外側,俯身細細檢視。
木屋周圍生著一片雜草,隨風一一擺動,不時有蒼蠅飛來,不等落下又被風吹走。
冷臨心頭猛地一喜,有了一個令人激動的想法。正看到婉蘇沿著木屋牆壁走過來,認真看著屋子底部外圍。“小婉,小婉。”冷臨抑制不住叫道。
婉蘇正沿著木屋外圍細細驗看,只見木屋底部一圈都用鐵皮包好,沒有絲毫顯露在外。婉蘇不死心,試著用手扒那鐵皮邊緣,正聚精會神,猛聽到冷臨喊自己,一分心手便被鐵皮刮破,忙收回手。
☆、第七十三章紈絝公子淫邪心
第七十三章紈絝公子淫邪心
冷臨見婉蘇割傷了手;忙上前檢視;將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