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但是不能為了旻寧,犧牲我的幸福。你們這樣太自私了,我心中已經有了喜歡的男子,還請皇上放過我。”她掙扎著說。
永琰一停,萬沒有想到花然月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有不想嫁給朕的女人?朕不信。”
說罷,一團火氣燃燒在永琰心頭,用力撕扯,花然月身上的衣服滑過肩膀緩而退去。她無奈的臉蛋下鎖骨細白嫩肌,一對酥心柔脯,纖細蠻腰,含香默默。
“皇上,不要這樣,怎麼會突然這樣?求求你,放過我。”
花然月哭求,終於明白,為何進來時無人把守,寢宮附近只有永琰和她兩人所在。難道這又是設計好的?只為了引她進來,陷入永琰的浴火之中?
永琰目光灼熱,直盯著她的身軀,只覺身下女子可屬紫禁城最美之人。
“不為任何人……朕想,讓你做朕的女人。”
他毫無商量的俯下身子,佔有著她身上每一寸美豔,直到攻破了她最後的底線。
釋放浴火,香汗淋漓,他穿衣離去,她凌亂埋在亂衣下。
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皇上和中午時可有不同,突然間變得浴火叢生的要吃掉她一般,如同猛獸,對她好番折磨。
像被……像是被下了藥……
藥?難道真的是下了藥?紅豆冰粥?但,她也吃了一些,若粥裡有問題,那麼她的身體剛剛也應有所反應才對。
這僅僅是花然月的胡亂猜測。
可是,可是她最珍貴的貞潔就這樣被一個不相愛的男人奪去了,如何是好?生米煮成熟飯,不嫁也不行了,皇后是這樣計劃的對嗎?
花然月橫淚溼浸枕邊,雙手緊握著破碎衣衫,指骨吱吱作響,“為什麼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怎麼?又哭了?”不知何時永琰從外回來,手裡拿了套新服飾,扔給她。“穿上吧。”
此時此刻,她已不必掩蓋,每一處早被他看的精光,倒不如大方在他面前更衣。他親口說她是紫禁城最美的女子,即便是頭腦被欲衝昏了頭才說的話,她也當真即可。
“皇上……”花然月的聲音哽咽,忍著淚水。
永琰微微抬眸,“說。”
“你是因為喜歡,還是為了皇后,或者其它原因才親近於我?”
永琰似笑非笑,看她一眼。
花然月一驚,只見他表情便可得知答案,呵!他是何人物,怎會受控他人?想擁有什麼一揮手一瞬間的事罷了。
若非要追究一個答案……倒顯得沒有意義。
罷了……
“只要皇后開心。”他的聲音極淡,好似剛剛熱烈的事沒有發生一般,煙消雲散,他的眼神和語態像一把尖刀刺進花然月心裡。
好一句只要皇后開心,難道只因為皇后能夠開心,便可以隨意剝奪她最珍貴的東西嗎?用皇后的開心建立在她花然月的痛苦之上?竟是這般兒戲,胡鬧。
“那麼,現在如願了嗎?”花然月冷冷的問。
她的態度一向如此,永琰倒不在意,在紫禁城內還沒有哪個女子或者哪個人敢像她這般倔性和皇上交談。
“但你不要以為被朕臨幸,就是一步登天。”他冷言刺骨的說。
花然月大笑一聲,滿不在乎,她怎麼會在乎一步登天,榮華富貴呢?以她的美貌姿色,想要獲得榮華富貴那還不是輕鬆了得的事?
花然月看一眼永琰,氣勢倒像她臨幸完永琰似的,“一步登天?我可沒有想過想做你的妃。我巴不得你不要賜給我任何封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趕我出宮,再下一道聖旨終身不得讓我踏進皇宮一步。只怕你做不到。”
永琰被她嚴肅帶有萌聲的話惹笑了,“你這是在用激將法?朕勸你,識時務者為俊傑。”
保命要緊,但她這次不想認命,什麼老天安排,命運就該如此。統統不信以為真,身為一國之君,不重視朝政,陪著皇后胡鬧,成何體統。
想著,花然月便說出口:“我本不知,原來皇上也像個孩子一樣,無理取鬧。”
永琰冷聲道:“隨你怎麼說,但朕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不要以為發生了關係,朕會對你有何不同。”
花然月笑道:“真的不可理喻,不講道理,沒有人性。”
他的一言一字甚是冷漠無情,是皇上便能隨意佔了她?她說“原來有權利的人可以隨心所欲。”
見她惱羞已顧不得體態,然月臉上的神情更顯得悲傷氣氛,永琰回道:“有些事最好不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