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你不想留在宮中,朕會想辦法讓你離開。”
“當真?”花然月心有一喜,但又多了一層擔憂,這般模樣出宮,石三保會怎麼視她?
“朕會給你一些銀兩作為補償,你不必怕,也無需擔心什麼,朕會處理好後面的事。”永琰品一口茶,這種時刻他竟有心思品茶,花然月不禁冷笑。
他有這樣反應也屬正常,身為一國儲君,嬪妃千數,今日只不過是臨幸一個女子罷了。而在花然月眼裡,這便是失去了最珍貴的貞潔,可悲,沒把最美好的留給心愛之人。
“那還希望皇上說話算數,補償倒可不必了。這樣的醜事,除了咱們兩個,希望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皇上能做到嗎?”然月望他。
永琰笑聲:“醜事?成了朕的女人,對你來說是一件醜事嗎?”
這個含笑而嚴厲的聲音,定然有些怒氣。
花然月回想著剛進房間時,永琰的一舉一動,他赤/裸上身,湧泉大汗,似有興奮跡象。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她胡亂猜測的?若沒有服藥,怎會突然對她情意濃濃,佔到骨子裡去了?
她斗膽一問:“我知道皇上和我之間毫無感情可言,那麼,皇上難道真的服藥了?”
永琰依然含笑:“感情?你本來就是一個美人,還用得著有了感情?”
初步計劃
花然月徐徐閉眼淚已落下,嘆道:“對皇上來說,什麼才算是感情?”
這毓慶宮的寢宮和午時的亭下一樣冰冷,從腳面涼到頭頂,由骨而發令人心寒。花然月痛泣一聲,抹去淚水。果真,這世上除了爹和石三保,再無一人真心待她。想著越覺心痛,眼下這幅狼狽,已無完身,有何臉面去見石三保,且對他表白心聲呢?
不如就這樣死了?可是她不捨得石三保,她懷念他們曾經一起去行俠仗義,一起飛簷走壁,一起施捨難民,是那般的聲笑默契。
再看一眼面前坐著悠哉品茶的男人,再急再氣又有何用?他終究對她沒有半點情義,後宮佳麗三千,自己在他眼裡又算個什麼?
永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