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問,又笑自己,“我真可笑,最後一點尊嚴也被自己磨掉了。”
皇后只是淡漠的垂下眼眸:“你不可笑,你的尊嚴沒有磨滅,只是你還沒有感覺到,高人一等時的滋味。到那時。”
花然月細眉微揚,打斷皇后的話,自便說著:“我根本不在乎這些,就好比我已經是公主,我又有哪些不同呢?我仍是沒有用權,不曾感受地位。還不是一樣受制於你?”
皇后面不改色,平和道:“本宮知道你心裡苦,即使如此,事情已定。”
花然月點點頭,伴著冷笑:“哈,這就是剛剛你說的,事情已無法改變,就來改變自己?皇后以後大可不必繞圈子,有話直接說,我可能不會像今天這般難過。”
“放肆。”皇后忽然態度有些失控,覺察自己言重,只看花然月含淚痛看著她,又道:“本宮一再對你寬容,放縱,只慣得你現在目中無人?不尊本宮?竟敢這種語氣和本宮說話。要知道,本宮若不在了,宮裡還有誰幫著你?你若不再改過自己,只憑一張嘴足以讓你人頭落地一千回。”
花然月拭去潤在白皙臉頰上的淚水,望著池中搖搖擺擺的花枝,“可我本是一介民女,皇后大可放我回去。”
皇后態度堅決,語氣生硬,“揭下皇榜那一刻起,你便註定與紫禁城有關係。若再有疑問或者心有不平,你可與皇上商議此事,本宮與皇上夫妻一場,比起那些嬪妃,我們更加了解彼此。而你又和皇上性子極像,最重要的是,你是一個良佳美人。我只希望你心甘情願,否則,以你的美色,想娶你的人很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本宮想一個人靜一靜。”
花然月看了眼皇后,不可否認,她真是一個難以捉摸的女人,若沒有這般頭腦,又怎能在後宮之中生存下去呢?
她知道,自己將面臨的不是選擇,而是聽從,然而命運將會變成另一個世界。
花然月行離景仁宮,纖纖玉手絞著手絹撕撓,若非自己的命裡就該有被逼婚的註定?一想之下,花然月決定找皇上坦言。
直衝走來,門口竟無人守著,難道皇上帶著人出去了?花然月推門而入,只見永琰裸背於她,汗珠滾滾佈滿了他結實寬厚富有力量的身軀上。
花然月望愣著一動不動,要說的話忘在腦後。
永琰轉身,疑視,慢慢向她走來,將門關上,看她發愣的表情,問道:“怎麼了?”
他身上溢發著氣息如後花園瀰漫的花香一般好聞,永琰靠她越近,越發覺得味道奇特,殊不知男子也喜歡撲些香氣?
只見他的目光愈發深邃,一絲冰冷,萬丈深淵似的望不見底。
從始至今從未這般仔細觀察過當今聖上,他的面孔猶如清晨剛升起的太陽,讓人感到清涼而灼熱。英挺劍眉一股銳氣,近觀光潔略顯麥色的臉龐透著分明的冷峻,高挺的鼻樑,孤傲揚起的嘴角;這般逼近讓人不寒而慄。
一時間,差點忘了來的目的。
花然月膽怯向後退去,直到貼上牆面,她躲不及他有力霸道的手臂,將她束縛在他的懷間。
花然月細長指尖抵著他的胸膛,吃力道:“皇上,你這是要做什麼?”
永琰兩眼放光,慢慢趨近,“朕以前為何沒覺得你這樣貌美?”
花然月連忙躲著,卻不見他絲毫有放開她的意思,看著他:“皇上嬪妃太多,我哪裡比得上。”
他嘴角微揚,一丁邪氣,“但皇后的意思,是讓朕娶了你。”
花然月十分清醒,只見皇上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皇上快放開我,不能這樣。”
永琰冷笑:“不能怎樣?你來找朕,難道不是這個意思?”
無需感情
花然月心中豁然明白,她此時來的不是時候,趕忙道:“皇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永琰有力的手指溫柔的劃過花然月吹彈可破的臉頰,呼吸變得急促:“紫禁城內卻沒有一人比得上你的美豔,做朕的女人才不可惜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
她的身子已被永琰緊緊束住,躲閃不得,花然月驚訝望他,眼前的男子目光舉止越發霸道,伏在她頸間綿綿聞著。
花然月努力閃躲向下蹲去,永琰一把撈起將她抱著走向床榻,身為一國之君,後宮嬪妃數不勝數,卻還這般稀罕她?
輕輕放她,他似懶得多言一語,目光隨著手指慢慢在花然月身上移動,解衣。
花然月已淚流滿面,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求道:“皇上,咱們之間沒有感情可在,我答應皇后一定照顧好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