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色面具透著盈盈燭光,似渡紅了一般,而樂絕歌嘴角那百合般淳淳的笑意僵在臉上,都頂不住高峰,紛紛避開了花公公那犀利異常的探視。
可此時,他們都忽略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異常善良輕音易推的軟妹子。
嬌花似水的夏悅驚見靳長恭一口血噴在床帷上,第一次顧不得場合,也不顧不上那害羞懼外的性子,抓著夏合歡手臂,著急含淚,道:“皇兄,皇兄,皇兄你是對不對?皇兄從來沒有寵幸過任何女子,您一定可以救靳帝的,對不對?”
她雖然單純,卻不是無知,剛才他們的對話她都老老實實地聽著,大致意思都弄懂了,見情況危急,挺身而出。
此話一出,眾人倒是沒關注為何這軟妹子對永樂帝這般關心著急,他們都錯愕地將視投注在了夏合歡身上。
那堪比一百八十度高溫的眼神,足以融化一切,而夏合歡此時十分慶幸自己出門沒有忘了戴面具,他不用特意照鏡子,都能猜到自己的臉如果不是黑了就絕對是紅了!
他作夢都沒有料到,他那跟陌生人對個眼神都害羞到爆的妹妹,竟然為了靳長恭徹底彪悍了一回,一席話不帶歇氣地就將他的老底給出賣了。
妹子大了,不中留了!他忍住一口老血沒法噴。
眾人灼灼的眼神直直地射在他身上,其中包括他那不爭氣的妹子,夏合歡沉默片刻,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舉步赴內。
夏合歡比起前三個,算是比較倒黴的吧,因為被鮮血喚醒了慾念沒有滿足卻被迫中斷的靳長恭,已經淪為“三無”人氏,一無理智,二無輕重,三無人性,雖然剛才吐了血,只是體內蓄積的精力卻好了許多。
夏合歡看著床上起伏不定的靳長恭,撩開簾紗,輕步進去,進去之前他吸取了一下前幾個人慘痛的經驗,看他們撫著脖子,那鮮血猛飆的場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他不準備讓靳長恭親自“動口”下手,他凝氣用指尖估計著長度劃破手臂的血管,頓時一道血口子流出潺潺血液,他坐在床邊,將染血的手臂放在她嘴邊,準備供她吸食。
事實上,見過別人的慘狀,以他先謀後定的老成性格,能夠預先估計最慘的結果,頂多就是被她胡亂摸摸就乖乖吸食,可是他卻不清楚靳長恭此時的感覺比起乾涸的喉嚨,她身上的火好像更甚了。
夏合歡嗅到很濃重的血腥從靳長恭身上傳來,想到她以前練功就是這樣吸食人血練就的嗎?他清亮的雙眸黯了黯。
就在他微微愣神時,靳長恭猛然撲在他身上,紅色的雙瞳混沌無光,他將手默默地遞給她,她長睫迷懵地掃了掃,然後低頭就猛地吸著,用力地吸吮,兼帶輕咬,細舔。
那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夏合歡手臂上,那異樣柔軟的觸感,讓這枚小處有些不自在地撇開臉,耳朵紅通通的,卻沒有想到她抓著他的手,竟沿著他光潔均勻的手臂,慢慢上延進陰暗的袖袍內,滑過他那細膩肌膚,摸進他的腋下……
夏合歡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抹火光連流在他的眼底,靳長恭斜睨了他一眼,邪邪咧開染血的牙齒,在他手臂用力一咬,他當即痛縮了一下,手下失力,於是那隻放肆的手就這麼無若無境地順滑入。
夏合歡當即倒吸一口氣,她竟然在他敏感點又捏又扯,這個靳長恭,連受傷的時候都這麼邪惡!
靳長恭一方面吸食的速度不減弱,另一方面手上動作亦熟捻地撩撥,纖長的指尖彷彿帶了火苗,在他身上流連來回、時輕時重,夏合歡漸漸氣息開始紊亂,他粉唇微啟,眼底多了幾分氤氳水霧。
對於小處,這種程度他就會受不了,夏合歡有些難以啟齒,想阻止卻又怕惹來她更瘋狂的“暴力”對待。
“阿恭,住手!”他彎下腰,含在她耳朵小聲低叱道。剛想抓住她胡來的手,可是她的手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正對著他敏感一點似羽毛輕輕一劃,他當即就似電流觸過,指尖一顫,差一點呻吟出來。
靳長恭根本就不能體會到他心中那極度的無奈與羞恥,她就像一個蟲族女王一樣一邊進食一邊進行性趣調戲,當她的手悄然滑落在他那片禁地時,夏合歡差點快跳了起來。
擦!他是給她在“治病”別太刺激行不行啊?!
可一轉念,他竟腦抽地想到若別人也被她這樣對待過,心中忍不住當即又怒又澀,就像是打翻調料盤,腦袋亂糟糟,身體也被她弄得一塌糊塗……
當夏合歡作挺屍狀被眾的扛出來時,夏悅既心痛又自責地靠上去照顧。
靳長恭終於恢復了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