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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許平靜姿態,可是還不夠,她練功時每一次都是將一個人完完整整地吸食乾淨,這些人她每一次都只是被強勒控制只吸食了三分之一左右量,或者更少,所以總量還差啊。

明顯感受到靳長恭剛才並沒有從夏合歡那裡得到完全的滿足,眾人的目光輕飄飄地掠過樂絕歌,然後又失望地垂下眼睛。

看到所有人都用一種失望的眼神劃過他,樂絕歌抽了抽嘴角,並不辯解也不摻合,他也樂得清閒保持沉默。

可是他有這麼好運一直置身事外嗎?靳長恭得不到滿足,她一道氣流掃開床紗,那彪悍的氣質,那紅炙似火的雙眸威武炯炯有神的掃過一片,看著那倒的倒,暈的暈,一個女的忽略不計,她一眼就相中那個站得最愜意,氣血十足的男人。

她運足內勁,手似鷹爪一使勁一抓就將他像兔子一樣抓上床了。

樂絕歌一驚,想擋是當然的,可惜他哪裡比得過靳長恭此刻激發潛在的蠻力!直接將他就順手就擒了!

“等等,他不是個處啊!”契最口無遮攔,趴在地上指著樂絕歌就叫了起來。

汗,不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自信,這麼肯定地說出來。

樂絕歌聞言臉一黑,卻沒有功夫去搭理契這個二愣子,隔著床帷,他撞到床上後,就繃緊了身體看著俯視他的靳長恭,她雙瞳裡面偶爾閃過的紅光,讓那比藍色妖姬還美豔無雙的容顏,透著稍許恐惶。

他的身體很明顯記住了靳長恭前先的霸道調戲,產生了一種化學化應。

“或許他是~陛下身體的浴血魔功會本能地渴求純元男子。”花公公鳳眸斂了斂,開始盤腿運功調理身體暈旋的狀態。

契一愣,鶴立即拉下他,兩臉張全是難以置信,最後只能乾巴巴,道:“那,那就有勞樂宰相了。”

反正陛下已經逮住了他,是原裝就最後,如果不是那吸錯了再扔出來就是,反正陛下也不會吃虧,花公公有些惡劣地想著。

“樂宰相,有些事情最好別亂冒認,如果等一下救不了靳帝,適得其反,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這個靳宮嗎?”夏合歡吐了一口氣,他由夏悅扶著,見樂絕歌竟然沒有出來,那晨露般無辜的雙瞳微眯,十分懷疑這貨,看他都二十好幾了,竟還沒有抱過女人,真的假的?!

花公公卻此卻比他們瞭解多一些,要說樂族其實是一個對婚前性行為十分嚴謹的家族,他們為了本族的血統乾淨,一般只會娶本族內部女子為妻。而樂族的人一向自傲清高,說白了就是既古板且保守,無論男女,所以二十幾年仍保持著原封狀態也屬普遍。

只是他沒有料到樂絕歌也會是其中之一,畢竟他的身份看來,根本不需要太壓抑男子的衝動,看來即使是在俗世他還是依舊保持著樂府這種良好的秉性。

其實樂絕歌並非不想逃脫,只是靳長恭那野獸般的直覺十分敏感,一將人拖進去就直接將樂絕歌穴道點住,她的直覺在提醒她,眼前這隻“獵物”不將他制服會難搞的,於是她腦子還沒有想明白,就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而樂絕歌是絕對沒有預料到,一個失去神智的人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當他被點穴時,怔愣不已。

他立即想到要呼叫外援時,聲音就被帶著血腥的雙唇牢牢堵住,他雙瞳瞠大。

薄紗幕阻擋了一切,他們背對著眾人,再加上別人好像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都沒有興趣看他們會如何吸食,剛才的悲痛經歷不堪回首,不少人避開視線,收起心思調息。

靳長恭眸底霧靄一片,她漿糊一般的腦袋,由於剛才被夏合歡自動獻血的事情觸動,她吸血亦不像以前一樣只尋脖子咬,她粗魯地扯開樂絕歌的華麗衣衫,那皮毛柔順的狐狸領都被她扯掉許多毛,看得樂絕歌心一痛。

她雙唇終於離開他的唇,還沒有等樂絕歌張嘴,她已一口咬在他的胸前。

“呃~”樂絕歌猝不及防,悶哼一聲。

外面的人敏感地聽到,都齊齊一顫。卻都不敢想像內面的悽慘畫面,繼續悶不吭聲打座調息。

樂絕歌怔忡地低頭一看,只見他那白皙結實的胸膛上紅果果的一個血口子。

靳長恭好像逮著一個有趣的玩具,就這樣將他的身子當成實驗田,一口、一口、又一口,有重有輕,有狠有柔,有血就吸,沒血就咬著玩,而充當“玩具”角色的樂絕歌只感痛苦不堪。

但是他卻不敢叫人來救,說白了他顧及的是他的面子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就這是對於他現況的述實。

“靳長恭!”他一邊忍怒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