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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他委屈嬌嗔的聲音,令所有人都一寒,然而靳長恭卻似有所感應,真的鬆了鬆嘴,她迷濛地看了他一眼,眸光一亮,像看到什麼吸引的東西,衝上去就想對他行不軌之事。

卻被接手的契攬住,接下來又是一連串不和諧的事後,在契也受不了的時候,鶴咬了咬了下唇,搖搖晃晃接契接出來。

鶴看到契嘴邊破皮,一副被蹂躪過的模樣,他亦心有餘悸,他雖然可以為陛下不要命,可是他的貞操……

算了,他是絕對不能讓她出事,於是當仁不讓地,低下頭對花公公道:“讓我來吧。”

眾人又齊刷刷地看向鶴,童貞男二號?

鶴年紀不過十六,說是童貞倒也正常。

鶴一進去,就被靳長恭從前面熊抱住,她現在就像一個憑本能行事的野獸,狠狠地鶴壓制在身上,鶴心驚不已地盯著她那雙寶石一般的紅瞳,她唇邊染血,就像墮落的血族,渾身煞氣。

他顫了顫,似不知道如何反應,可是靳長恭卻將他看成一塊肥肉,一把扯開他的衣服,冷冰的手滑進他的衣襟……

鶴感覺身體被撩撥得很熱,可是他武功不濟,怎麼也掙扎不開靳長恭雙手邪惡地玩弄,她一邊撫過他身體的敏感,一邊深深地刺入他的身體,他感覺得到身體的血液越來越少,現在他耳朵嗡嗡作響,明顯失血過多了,可是——可是陛下她為什麼還是沒有清醒?

第一百零一章 救人救急

靳長恭雖然神智沒有徹底清醒,可是經過一番口啖鮮血的滋養,骨子裡潛伏的暴戾之氣與身體乾涸急切的渴求稍稍平緩下來不少。

當然只是稍稍而已,所以當花公公與契發現鶴開始心跳加速,翻白眼時,果斷地還是從虎口拔牙中,且身上留上“功勳”條條後,才順利從她身下,將懨懨一息的鶴救了出來。

至此,又滅亡一個了!

夏合歡與樂絕歌臉色何其平淡無波,可惜那雙隱隱閃動的瞳光卻不平靜,他們掃了一眼明顯連扶帶攙搶救出的鶴,渾身脫力。

一張俊秀似松柏不屈的小臉,此刻竟已白得有些透明瞭,瞧那手腳發軟的悲催模樣,乍一看跟那縱慾過度的模樣何其想似——兩人不期然想起剛才聽到帳內那不和諧的聲響,頓時下鄂齊齊繃緊了。

——靳長恭依舊沒有清醒,在“犧牲”完它方三人後,那接下來……

“震北,趕緊去後宮隨便抓幾個男人過來,記得必須是乾淨的!”花公公隔著秋水色熟羅帳子,看著裡面依舊難受得像一隻負傷忍痛地野獸打滾,口中無意識發出“嗚嗚”難受的陛下,他聲音似狂風過境鐵血狠厲。

可惜——有些中氣不足。

震北看花公公那森然的臉色,那慘白一片的面容,那失血泛白的嘴唇,不用聲音,光是那張突破人類想象的臉,就能以物質觀嚇得他菊一緊,不敢耽擱一稍迅速領命後,就施展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衝去後宮抓人。

在半途中,他腦子有些發暈,突然想到花公公剛才的話,所謂必須乾淨,他該如何判定呢?難道一個個問他們,或者還是跑遠些直接抓些偏遠不曾被寵幸過的人來呢?

震北糾結了,可——他哪裡知道這後宮估計全是“乾淨”的!

靳長恭剛才經三個男人,呃,其中一個太監的“滋潤”,體內的暴動倒是得到部分滿足,但由於中途被硬生生打擾,這就像是吸毒一般正飲鳩止渴,或者是正在OOXX最關鍵一步,被打斷,那個難受勁兒,那個悲憤勁兒,她撕咬著,用力著,咆哮著,難受著……

所以,一個控制不住體內真氣暴動,她憤然再噴了一口華麗麗的血時,花公公頓感心神一震,竟感同身受一般嘴邊竟然亦流出了血。

他那雙瀲灩秋水般的雙眸透著一抹痛色,深深吸了一口氣,施眸平靜地掃視兩名瞬間僵硬的男人,用一種極度滲人的聲音,淡淡道:“夏帝、樂宰相,你們兩人誰是?”

不用直言,兩人已經清楚他問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時間來不及了,不管自己人,外國人,只要是男人都得給他上!

不過,蹲靠在牆角的契,與腿軟滑落養神的鶴,聞言卻抬眸瞥了他們兩個一眼,暗道:這兩個,一個至尊無上的強國帝皇,一個是位高權重的神話宰相,身邊的鶯鶯燕燕,貴族小姐何其盛放,不採花有男人不是男人,柳下惠不是人人都有資格當的。

估計處的可能性只能是微乎其微,這還是加上他們僥倖心理推測的結果。

夏合歡與樂絕歌兩人明顯一怔,夏合歡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