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解釋,當時的情勢萬分緊急,並非你想象的那樣簡單。”衛璃見姜嬈神色不對,意欲上前一步。
“你該解釋的人不是我,而是死去姜嬈,”初時的情緒漸漸平復,姜嬈已經從原主的記憶中抽離出來,“還有,我一定要見鄢秦候夫人,想來王爺也不想有人一不小心,將舊事翻出來罷?”
衛璃沉默,沉默著離開了含元殿。
臨走前只是模稜兩可地丟下一句,等本王訊息。
左思右想,姜嬈又將那枚玉墜放回了原處,不知道還要多久,皇上就會查清楚自己的底細。
以衛瑾的秉性,只怕這些日子的虛與委蛇不過是放長線釣大魚罷了…
對於一個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衛瑾絕不可能手下留情。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點選死的透透的TT從昨天起就漲了3個……3個……個
自我催眠是因為抽了啊摔!!大一年只抽兩次,一次半年啊有木有╭╮累覺不愛!
誰說俺家男主到最後用心無力的?難道不知道的邪魅男主的功夫沒有百八十來回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麼,哼!
其實,衛璃才是女的原身的真愛好麼!黃顙你不小心小三了!
反正我已經準備好鍋蓋了
第40章 試探
此時;殿外響起冗沉的腳步聲。
衛瑾步履生風;闊步入殿。
先是徑直往御書房去;便回頭一瞥,瞧見在角落裡做活的姜嬈。
側顏姣美,在暗淡的光線中別有柔和的韻味。
衛瑾停步,姜嬈便迎了上去;笑意盈盈,但卻在看到他瀲灩的眸光時,微微低下頭去。
僅僅只是害怕麼?或許,還有真相揭開時,再也挽不回的柔情蜜意。
“朕聽外頭宮人稟報;凌平王來過了?”衛瑾任她寬衣解帶,極是淺淡地問。
姜嬈手上不停;“大約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先告退了。倒是陛下您,醉臥美人膝,可是捨不得回來了?”
衛瑾捏了捏她的下巴,“這話酸的很。”
姜嬈還不知道皇上其實是在陳常在的華音閣逗留,並非華昭容的玉堂殿。
而衛瑾顯然不打算告訴她。
若在平常,聽到他這般調笑的話語,不過是臉一紅,心一跳就過去了,甚至還有微微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流轉。
此時此刻,姜嬈默然,竟會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
這其中的情思,就連姜嬈自己也理不清楚,絕不是喜怒愛恨可以一語概括。
有時候,習慣依賴卻比愛上一個更加可怕。
譬如從前的姜嬈,又譬如而今的自己。
安安生生做御前女官,俸祿高、地位高,在後宮裡坐享其成,的確是一樁美事。
但如今知道了真相,可還能坐得穩麼?
見她不語,衛瑾探手撫上她額頭,“可是又不舒服了?編修典籍之事不必操之過急,朕看你這些日子總是埋頭御書房,這兩日給你準休,正好陪朕往獵場去散散心。”
姜嬈立在原地不動,衛瑾靠在龍榻上,與她對視,“可是有話要同朕說?”
她思量許久,才道,“奴婢是提醒陛下,天氣炎熱,多備些更替的衣衫才是。”
衛瑾不置可否,“這些不都是交由你打理的。”
姜嬈施施然走過去,款款笑著,便奉上新茶,不再繼續方才的話題。
“過來,朕給你看樣東西。”他依然穩坐如山,帶著閒散的意味。
他手上一抖,當那枚玉墜便晃悠悠擺盪在眼前。
那雙桃花眼微微上揚,姜嬈似是驚訝地接了過去,“難怪奴婢一直都找不的,原來是落在陛下這裡。”
語氣裡還有嬌嗔的意味。
衛瑾卻是撤了出來,轉手就將玉墜丟入一旁的爐鼎中去,“凌平王送的東西不必留著,朕會給你更好的。”
而後不待姜嬈反應過來,他已經強行握住她的手腕,一枚鎏金鑲玉的鐲子便應聲扣上。
“鑰匙在朕這裡,誰也取不下,你就安心戴著。”
姜嬈撫了撫色澤瑩潤、觸感光滑的鐲子,淡淡道,“陛下您可以打一副鐲子鎖住奴婢的雙手,可有些東西卻是鎖不住的。”
衛瑾伸手扣在她左胸心口處,輕輕一按,“你是想跟朕說,鎖不住這裡對麼?”
“奴婢可不是這個意思…”姜嬈繞了開去。
頭頂深眸漸漸凝住,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