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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的供桌上的白燭發出了幾聲“啪啪”的聲音,司徒翰軒循聲望去,原來是燈芯燒得開了花。那粗粗的蠟燭,也不知道燒了多久了,正汩汩的留著潔白的蠟淚,蠟臺上積聚了一灘小小的柔軟,看來是剛剛才燒融的。司徒翰軒伸出了手,輕輕的按在了一片融化的蠟淚上,滾燙的刺激彷彿針一樣刺著他,讓他整個身體都滾燙了起來。

就好像那個被掛在他胸口的碧玉簪子一般,永遠是那樣的滾燙,永不停歇。

肖喜喜死了,他心中剩下的最後一點柔軟也就此堅硬了吧。從此以後,大概真的和雪姬說得一樣,他是個無血無淚的人。

可是,就算是無血無淚,曾經,他也想做一個普通的人。只是,事到如今,這一切都不再可能了吧。

司徒翰軒低下了頭,看著自己那烏黑的袍子,那象徵最高皇權的黑色,現在卻好像是一個深淵正在不斷的吞噬著他的一切,讓他最終只能將自己獻上做這最高皇權的祭品。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是可笑。這原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怎麼能又去奢望這人世間最平凡的感情呢?他站了起來,仰首看著外面那刺眼的光,他這高高在上的地位,註定是一生孤寂。他拾起了一邊的袍子,披在了身上,朝著外面走去。

站在靈堂的門口,他又停住了腳步,他回頭看著那口漆黑的棺材,心裡的有個角落無可抑制的刺痛起來,他終究是失去了她。他垂下了目光,凝視著還躺在地上的飛,硬了硬口氣:“淮北王,雖然身後事到底多餘,你也要好好待她,這是……”他有些說不下去了,頓了又頓才說:“這是,今生今世,你最後能為她做的了。”

權利

司徒翰飛還是仰面躺在地上,他只是不想動,可是,司徒翰軒說的一切,他連一個字都沒有漏掉。他慢悠悠的回答:“陛下,這是臣的正妻,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