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瞧著身上的人,便是嘿嘿一笑,“新,新婚哦。”
新婚,可不得刺激刺激麼?
可是,她這腦袋都成漿糊了,眼睛都快合上了,她都不知當如何刺激了?
她這不知如何刺激,他卻是眸子幽深,按著她便是反受為攻。
這麼久以來,可都是她霸道得讓他不得反擊。雖說有些遺憾她今晚不能發揮實力,可這也是無奈之舉。不過,她不行,不代表他不行啊!
礙事的喜服被他丟到床尾,看著身下閉目迷糊之人,宋文傾便是嘴角勾著一抹笑意,手指在那身上淺淺滑過。
這小身板兒,他有把握將之養到滿意!
視線落到她手臂的守宮砂上,宋文傾眸光幽深。
不得同房,不得同房……邰正源一場把戲,可真是害苦了他了!
不過,今夜可是洞房花燭夜,他總該做點什麼才行。
一抹壞笑噙於嘴角,那人一低頭,火熱的唇便是落下……
卷二:二嫁欲斷魂 0208:你pia夠了沒?
那人低頭一吻,乘著她醉酒便是好一番的不要臉。迷糊之人無力應對,就那般沉沉睡去……
喝酒喝斷片兒是什麼感覺?大抵就是楚慈此時的情況。
腦子發疼,記憶模糊。越是想抓住零碎的片段,那些模糊的記憶卻是越容易消失。
平生兩次喝得酩酊大醉,都是在穿越之後。
第一次是和大叔一起,不過那夜之事她還能想起。
可這一次,她可真是太多事情想不起來。
哦不,不是太多事,而是喝醉之後的事就跟晨起的薄霧似的,明明看得見,可你就是抓不著。遠遠看著白霧迷濛,一走進霧中,你就完全看不見那些霧露。
睜眼,看著大紅的床簾,看著上頭的戲水鴛鴦,楚慈真想拿瓶502將那些記憶抓住,然後強制性的粘起來,看看能不能拼湊出一個大概的記憶來?
想著想著,便是有些惱火。那些飄飄乎乎的記憶到底是什麼呢?那副驚豔絕倫的面容,難道是她臆想出來的?
惱火之間,聽得開門聲傳來。沒消片刻,便見宋文傾端著一碗東西掀了床簾,滿眼擔憂的說道:“小慈,你醒了?”
看著那慘不忍睹的面容,楚慈眨了眨眼,又是抬手揉了揉眉心。
“怎麼了?可是頭痛了?”
忙將醒酒湯放到一旁,宋文傾坐到床邊,扶著她坐了起來,“都是我不好,竟是讓你喝了那般多。我是一時高興多喝了兩杯,沒料想,你那一杯杯喝下去,竟是直接醉倒在桌上。”
“我,醉倒在桌上?”看著身旁的人,楚慈指著一旁的碗說道:“那是不是喝的?你先給我,我渴得很。”
宋文傾忙將碗遞過去,看著她將醒酒湯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你說,我昨晚醉倒在桌上?”將碗給了他,楚慈問道:“我們,昨晚……”
想了想,楚慈撿著一些模糊的記憶問道:“我們,沒在床上翻滾?”
宋文傾神色微愣,隨即羞澀的垂了首:“小慈醉得一塌糊塗,盡說著醉話。可一到床上,卻是…卻是……”
宋文傾說到這裡,便是面紅耳赤的說不下去了。
楚慈看著還算整齊的床,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發皺的嫁衣。
她記得,好像是脫了衣裳的吧?
怎麼,怎麼還穿得這麼整齊?
瞧著他垂首坐在床邊的羞澀模樣,楚慈不確定的問道:“我夜裡做什麼了?”
輕咬著唇,那人低著頭,淺聲說道:“小慈,小慈昨夜,脫,脫了我衣裳……”
“嗯?”
所以,真是脫了衣裳的?
所以,不是夢?
可是……再一次看著他慘不忍睹的面容,楚慈不由的搖了搖頭。
她隱約記得,記憶裡有個妖孽啊,有個美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美到人神共憤的妖孽啊!
可是,這話她問不出口。
她總不至於問宋文傾,你昨晚有看到一個妖孽在咱們婚房麼?還是說,我昨夜好像瞧著你恢復面容,美到人神共憤的模樣?
不管怎麼說,都會傷了他。楚慈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陣兒之後,這才說道:“那什麼,斷片兒了。既然昨晚我脫了你,晚上我給你脫啊,你別委屈啊。”
好吧,或許真是看花眼了。記得在偏房之時,他穿著喜服而來,她看著鏡子裡的人也是美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