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離去。
那人往日看起來慘不忍睹的面容,此時卻是光彩奪目。
只見那分明的五官異常俊美,剛柔並濟的面容雖顯陰柔,卻又不覺娘氣。兩道濃眉微挑,卻又泛著柔柔的漣漪。
特別是那對眼睛,帶著往昔的柔和,卻又透著一抹壞壞的笑意。看似深情不移,又似多情不專。
他單是一個挑眼的動作,眸中自然流露出的光芒便是攝人心魂,讓人一不小心便是淪陷進去。
英挺的眉,多情的眸,無一不讓人淪陷。偏生那人嘴角微勾,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分明是那般的淺顯,卻又透著幾分促狹之感,這種似笑非笑,透出的兩分壞笑,竟是那般的不真實。
手指輕撫著眼前之人,只覺得這俊美絕倫之人就似神仙兒一般的存在。
“小……小伍?”她打了個酒嗝,捧著眼前驚豔之容不確定的問道:“你,你是我的小伍?”
宋文傾看著她這副模樣,那勾著的唇便是越發輕挑,說出的話,卻是依舊柔和。“自然,我自然是你的小伍。”
“我……我的小伍,怎麼,怎麼這麼好看了?”
捧著那張臉,她可勁兒的揉著,手中那細滑的觸感,真真是讓她捨不得放手。
那人微一傾身,將人打橫抱起。在她搖頭咋舌之時,將人放到床上,緩緩的壓了下去。
“小慈,新婚之夜……”他含糊言語之中,便是吻了下去。雙手在她腰間摩挲,將那大紅腰帶抽去。
親手穿上的喜服,他此時親手脫去。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二人口中的酒香纏繞,越發的醉人……
當他邊吻邊脫裡衣之時,她卻是猛的翻身,搖搖晃晃的將人壓在身下。
狠狠的眨了眨眼,使勁兒的甩了甩頭。雖說身下的人還在不住的晃著,可她卻是看了個清楚,身下這人,哪裡是人?這美的,分明是深山裡跑出來的妖孽!
指著他的鼻子,楚慈又是打了個酒嗝問道:“何,何方妖孽?快,快快現形!你,你把我的小,小伍還,還我……”
“……”滿頭黑線,宋文傾對她這奇葩舉動真是無語得很。
該讓她再喝些酒的!
無語之中,看著坐在身上的人衣裳大敞,宋文傾卻是有幾分遺憾。
她這身子,還真是青澀得很!跟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似的,揉起來可真是不滿足。
一邊揉著,他一邊想著,不能再讓她用布那般裹著胸了,瞧瞧這都裹成什麼樣兒了?
嗯,往後該多給她揉揉才行!
楚慈只覺得在他動作之下,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那指著他的手不由落到他面上,迷離的說道:“小,小伍,你,你真好看。”
“真的麼?”挑眉相問,還想問她,可曾見過比他更好看的人?她卻是一低頭便是吻了下來。
吻過他的眉,吻過他的眼,吻過他絕美的容顏。
當她的唇與那微勾的唇相貼時,他麻利的脫去了她的大紅嫁衣。
無盡纏綿,她吻著他便是捨不得放開。雙手捧著那絕美容顏,揉著卻是不帶勁兒。
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雙手去解他那礙事的腰帶。
前兩次,她是睡著不消停。如今,她卻是喝醉了越發的生猛。
瞧瞧她解不開便直接開撕的兇悍模樣,瞧瞧她扯著喜袍那般發狠的模樣,哪家姑娘能有她這般兇猛?
當那衣裳被她剝去,她便是閉著雙眼,雙手在他身上游走。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身形,直到雙手遊走到那熟悉的玉田之時,楚慈滿足的一聲嘆息,直接便趴到了他的身上,“是,是我的小伍。”
“……”她可真是閉著眼睛都摸得出來了?
當她雙手往下而去時,宋文傾呼吸不由的急促。
看著趴在身上閉眼耍渾之人,他忽然覺得,她愛的,真是他這身子!
都露了真容了,她就不能多看兩眼嗎?
楚慈若知道他這想法,必然是噴他一頓:他孃的,老子眼睛就跟抹了502似的,看毛線啊看!
心理活動自是不表,他不滿足於她的雙手遊走,將人往上頭一提,肌膚摩挲之間,便是想將她壓下。
想了,便做了。他一個翻身將人壓下,雙手撐著她的眼睛,說道:“小慈,新婚之夜,你就這麼睡過去麼?”
那酒,他沒做手腳。可是,那十數年的陳釀,絕對能讓她喝斷片兒。
楚慈真是恨不得將眼都給縫上,迷迷糊